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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宅的门口停着一辆限量版的宾利,从车上下来的人正是昨天晚上救安凌夏的那个人。他摘掉脸上的墨镜,环视着眼前的别墅楼,"姐,十年了,我回来了。"

    院子里的保安也被他带来的手下全部拦住,"不知道安老爷训教女儿,我没有没有权利来过问一下?"

    安父看着眼前的人,顿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像,实在是太像了,世界上怎么会有人长得如此相像?像极了他死去的妻子。

    这时间也就有一个人会和他这么像,那就是

    "姐夫,别来无恙啊。你教训我的侄女,你觉得我有没有资格管这件事情啊?"

    果然是他,安父顿时老泪纵横,夏弄尘十八岁那年便已出国,至今已经十年了,那个时候安凌夏还小,也还是一个被他继母宠溺的女孩,她的继母很少让她见到自己,所以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如今记不清他也属正常。

    可是自己却清清楚楚地记得这么一个小侄女,自己亲姐姐的唯一的骨肉。

    "弄尘啊,这些年在国外一切可好。也没见你稍过几封信回来。好歹也让我们知道你是否平安啊。"安父拉过夏弄尘的手眼泪刷刷的往下流。"我答应过你姐要好好照顾你,我确食言了。"

    夏弄尘听到这里的时候身子顿了一下,"劳烦姐夫费心,弄尘很好。"

    说完,走过去扶起了安凌夏,"夏夏,来,起来,让小舅看看,伤着那里了。"

    安凌夏一下子多了一个这么关心自己的小舅,就别提她有多开心了,压根就不记得安父打她的那一棍子。

    "没有,夏夏不疼。"安凌夏记得印象中有着一个有着暖暖的眼神的对自己很好的小舅,原来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难怪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眼熟,感觉很熟悉。

    但说话归说话,身体却是诚实的,在安凌夏准备站起来的时候,腿一软,又倒在了地上,疼的她自己直吸气。

    夏弄尘一脸焦急地扶起安凌夏坐在了沙发上。

    "哪里疼,是这里么?"说着,掀开了安凌夏的裤脚,安凌夏很少跟异性这样接触。除了何幕潇,可是和何幕潇之间也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安凌夏自己几乎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而这次自己却是清醒的,所以安凌夏有点不好意思了。

    "弄尘,你别惯着她,你不知道她这次又在外面给我惹了多大的祸。"

    安凌夏听到安父这样说了之后,吓得害怕的把腿往后缩了缩。

    夏弄尘见此安父安凌夏道,"夏夏,别怕,小舅保护你。"

    说吧,又帮安凌夏放下了裤脚,"姐夫,我是看在姐姐的面子上,叫你一声姐夫,你只记得姐姐在去世前跟你交代说要照顾我,那夏夏呢,夏夏是你们的女儿,难不成姐姐还没有交代过么?就算没有交代过,你作为父亲的职责呢。"

    夏弄尘转过身去面对着安父,"如果我不是现在赶到了的话,你又准备将她赶到那里去?那好,现在不用你费心了。从今以后,夏夏跟我住,我来保护她。这次的事情我来解决,不劳烦你。既然你从没管过这个女儿,以后也不用麻烦你。夏夏是姐姐唯一的血脉,以后我来守护她。"

    说完,抱着安凌夏大步地离开了。却又转身嘱告了安父一句,"管好你自己的女儿。"

    安父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反应。只当夏弄尘说的是安凌夏,也没说什么,任由他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