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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想起真心喂了狗。”眼下没有什么人能传出谣言,霂霖说话更是口无遮拦。
真心是真的,可狗也是条忠犬。
萧宁幽幽看了她很久,快走到宫门口才收起那深情的笑容。
“余光,本宫还得去陪锦瑟。人交给你了。”萧宁说得很大声,就怕别人听不见,就怕传不到国君的耳朵中去。
“啊这,殿下您不能……”
做戏做全套,余光也机灵着呢。
萧宁吼得越是大声,他配合得就越是为难。
只有尽可能的面露难色,方能显示出锦瑟的不招人待见。
但霂霖都是一眼看穿了这拙劣的把戏,换作非当事人,自然不会想歪。
“我自己会走。”霂霖扭头就加快了脚步,好不容易摆脱萧宁的掌控,断然没有回去的道理。
怡红院还是挺香的,而且还能赚银子呢。
在东宫,光指望着那点月钱,不被饿死也差不了多少。至于家中母亲和弟弟,铁定是要喝西北风,饿一餐饱一顿的。
“姑娘,姑娘,诶姑娘等等我!”戏演脱了,萧宁一个眼神过去,余光提起裤子往前追去,生怕人没看住回去挨罚。
“姑娘你走慢一点啊!”余光一向忠心侍主,认准了萧宁,谁人说个“不”都是背叛。
显然,霂霖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余光仍然记得前两日,萧宁一出现,霂霖的嘴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怎地生辰一过完,霂霖完全像个陌生人,不仅在国君和皇后面前从容自若,而且对着尽生情愫的萧宁,态度也大不如从前了。
可霂霖一直都知道是凉州郡主骆馨的,这个节骨眼上吃哪门子的飞醋。
余光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除了老实跟着回怡红院,别无第二种选择。
“余光,你是不是也没用正眼看过我?”
霂霖边走边歇息,该等下人也不能表现得太放纵,到底树大招风,她也想好好活着。
“没啊,姑娘可不要乱冤枉人。”
余光印象中,霂霖对自己也是很亲厚的,就像亲弟弟那般关照,遇事考虑十分周全。
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口吻,显得他是帮凶似的,态度极不友好。
霂霖懒懒一笑,勾魂的眼睛看着轮值的皇家侍卫,从怀中掏出手谕作揖道,“大人,请过目。”
这手谕乃是国君亲笔所写,摁了印鉴的,内容却是让她去悄悄查凉州郡主,查清其在木国真正的目的,是联姻,还是谋反。
侍卫们领神会意,大致看了遍就放行了,交还手谕的那一刻双手却像触电般抖了几下,喉结亦不自主地在微动。
这新鲜的美人,就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一样,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愣着干嘛?还不滚去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