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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似乎我的几个好朋友都在躲着我,我也闹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罗云

    吴泽意识自昏迷中渐渐清醒过来,他感到胸口一阵阵疼痛,又有一种奇怪的清凉,减轻着自己的痛楚。有时还会有一种吸力,用力的吸取着,让自己感到微痛。等再清醒一些,他觉得似乎有一对火热的大手,在自己的胸口不住的揉按挤压,让他一惊怎么回事?

    “等等,我伤的不是大腿么?怎么弄到胸口上去了?”虽然眼睛还是有些睁不开,但是吴泽的意识已经恢复了,这一恢复就立刻感受到了一阵不同,这到底是哪来的蒙古大夫,竟然连伤口在哪都分辨不清,杜尘你小子就这样把我交给一个兽医么?禽兽啊!

    他奋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朦胧中,发现自己的裤子竟然被脱掉了!似乎连内裤都被剪开了好几段,,而杜尘正满头大汗站在旁边,似乎还有好几个不认识的男女正跟着他一块儿打量着自己的小兄弟。

    吴泽是一个知廉耻的传统男人,他没有曝露癖,也没有在众人围观自己的隐私部位就可以获得快感的特异体质,他是一个身材很普通,尺寸很普通,性格也很普通的普通男子。除了拜入在青云武宗门下修炼之外,吴泽没有什么特别。所以在现在大家伙都对他小弟弟感兴趣的此时,吴泽想举起手表示一下自己已经恢复意识了,如果你们还要点碧莲的话就赶紧给自己找块遮羞布出来,但他很快发现,自己一点气力也没有!这算什么事?被下药了么?无耻啊!为了看我成熟美艳的肉体,你们已经丧尽天良了么

    “总觉得,你朋友似乎在想一些很失礼的事情”黑刀皱着眉头说道,这个纯粹就是本能,有些人对于埋汰自己的话特别敏感,就好像在路上遇见老外窃窃私语,总会以为是在说自己一样。

    “我这个朋友的想象力丰富了一点,但精神状况没有什么问题。”杜尘看了看一脸灰白,明显就是失血过多导致昏迷了的吴泽,感觉自己有些不是人,竟然忘记了在厕所的通风管道里边还有一位留着菊花血等待着自己救援的同伴。这实在是

    这时候,救护车上的护士过来,那吴泽唯一的内裤也剪掉了。

    “你,你在干什么?”吴泽想大声怒斥,可是言语一出,才发现自己的声音虚弱嘶哑,有如濒临死亡的重病人,特别是右胸,本来呼吸都有点困难,现在一开口,更带有强烈的刺痛感,让吴泽痛得再也骂不出声了。

    “噢,上帝,你终于醒了!不要动,医生说你失血过多,而且胸口处似乎遭受了震荡,有轻微的骨裂,肋骨有些骨折,不过暂时没有生命危险。现在我们在救护车上边,你安心休息一下先。”杜尘一看吴泽醒了,心里挺欢喜的,费了好大的气力,总算把他救回来了。这个不是邀功,打电话叫救护车难道不用力气么?

    可他更多是气愤,如果他不是那么逞能去外边作死,他就不会被人打中菊花,那自己就可以躲在通风管道里边安心等待救援,不用把管道让给他躲,自己也不用跑去外边和斋藤龙一打生打死,累得死狗似的,所以,也不管他听了感受如何,先骂上一通再说。

    “让他休息一下吧,你没听见他刚才的声音么,就像是被黑鬼给日了菊花一样,声嘶力竭啊,我估摸着到了医院的话,还要先抢救他,不然他很有可能晕死过去。”黑刀的声音很陌生,吴泽不认识他,只是听他这么说,心里边一股热血又涌了上来,特么的老子这么拼,你们这些混蛋不帮忙不感激也就罢了,竟然还在说风凉话?这是人该干的事情么?猴子!

    这一气上来,刚刚恢复意识的吴泽,又一次脑袋一歪,倒了下去。

    “喂喂。你又晕?天哪。好不容易才救活过来。你别死啊!”杜尘还没有骂完。

    “嗯?我说,兄弟,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对啊。”杜尘抽空朝外边望了一眼,然后有些皱眉。

    “哪不对啦?你朋友不是还有呼吸么?”黑刀伸出手指在吴泽的鼻子前一摸,没错,虽然微弱,但呼吸还正常嘛。没有挂啊。

    “我不是说我朋友,是指,我们现在要去哪啊?虽然帝都的路我不熟悉,但是我很确定,我们去的这个方向绝对不是医院的方向。”杜尘本能地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

    “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们去的绝对是医院。”黑刀抽了抽鼻子,原来在说这个,“只不过当然不是去普通的医院这么简单。”

    “普通的医院?医院还有分普通和不普通的么?”

    “当然,这个是专门用来治疗‘我们这些人’的医院啊。”黑刀微微一笑,随即解释道:“你想想啊,我们干的活,大多是见不得人的,地下世界里边的人生死相搏的话,一些奇奇怪怪的招数让人防不胜防,所制造出来的伤也是普通医院整治不来的。所以像这样有特殊需求的医院就应运而生了。而我们特勤组,是这里边的常客了。”说到最后黑刀的眼里露出了一抹沧桑。像是一个有内涵有故事的真男子所具备的岁月感。

    如果不是看到黑刀时不时地朝着旁边的护士小姐偷看的话,杜尘一定也会以为他是对人生有自己的领悟,但是现在看来,原来是装沧桑扮成熟来把妹啊,贱人!

    不过这个贱人貌似和自己很合拍啊,有些人整天泡在一块,却在心里边暗自提防对方,有些人见面不过一两次,却成了了知己。眼下杜尘就有一种遇见了知己的感觉。就好像俗话说的,那啥相投,那啥为奸一样

    在浅度地昏迷之中。吴泽虽然仅剩下一丝丝意识。但出奇地能听到外边传来的声音。似乎自己来到了一个挺嘈杂的地方,这让他有些皱眉,你们难道不知道病人需要安静么?但是现在昏昏沉沉的脑袋实在无法发出一声的抗议,只能慢慢地睡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吴泽被一阵笑闹声吵醒。

    睁开了眼睛,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四周围似乎都没有人,一些莫名的仪器在自己身上插着,看起来好像是生化怪人一般。

    “怎么回事?这里是哪里?不像是医院啊”

    正想着,杜尘打开门跑了回来,一看吴泽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却高兴地露出灿烂的笑容:“很好,终于活了!上帝保佑,我还以为你会羞愧得躲入自我意识层面,从此成为一个植物人呢。”

    吴泽没好气地看着这个混蛋,刚想开口,却被杜尘打断。

    “不就是被看了一下菊花和小兄弟嘛,男人老狗的怕什么?放心,这里的护士小姐姐们各个日理万机,除非你有绿巨人的尺寸不然是不会有什么深刻的印象的,放心吧。”杜尘伸出大拇指,露出洁白发光的牙齿,‘安慰’道。

    吴泽顿时有一个不好的念头,急忙掀开身上的被单,果然不出所料,在洁白的床单下边,是自己已经清洁溜溜了的小兄弟。就连裤子都没有穿上。

    “喂喂喂!你这是干什么?挑衅么?”不用怀疑,当一个男人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亮出家伙,除了基佬就一定是在挑衅!杜尘的脸色顿时就有些铁青,你这是干什么?想要恩将仇报?

    “草泥马!这家医院有这么穷么?连条裤子都舍不得给病人换上?”吴泽急忙用被子包住自己的小兄弟。

    “这不是因为你的伤势还没好嘛,怕你一个不小心就活不下去了”

    “活什么,我本来就没事,快帮我把衣服找来!”吴泽冲口而出,他惊讶地发现自己似乎真的好了许多,说话时胸口都不疼了,而且呼吸也没有困难,除了还感到非常虚弱,之前那种濒死的感觉不复存在了。就是菊花,呃大腿处似乎还有些麻痒。

    “嗯?你这身打扮,似乎也是在医院里边的”吴泽这时候才注意到,杜尘不是便服,而是穿着病号服。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小子看起来老虎都打的死几只,怎么弄得要进医院?

    “感谢上帝,你终于注意到这个细节了。”杜尘摊手耸肩:“我也不想来的,不过黑刀说了,像我们这些人到这里来,是进来容易出去难,和被讹诈上差不多。”

    “说谁呢!说谁呢!你这孙子又再背后说我坏话来着?”

    这门再一次被推开,穿着大号病号服,拿着一束玫瑰,看起来颇为滑稽的黑刀推门而入。一开口就是和杜尘吵架:“都和你解释一百遍都有了!药店碧莲好么?谁他妈没事会讹诈你这个穷逼!”

    “我只是根据事实解释了一下而已。”杜尘很有一种唾面自干的风采。当着黑刀的面也是这么说的。

    “说啥呢这是?”

    今天的客人还真多,吴泽一边在心里边暗叹了一句,一边看着矮胖子和罗云走了进来。不出意外的,两人也是一身的病号服。

    “这检查真是麻烦,每一次出勤回来都要检查一次,每一次最少要观察个三四天的。”矮胖子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然后从裤兜里边掏出一包烟,给每人丢了一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