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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上了十三个小时的班,劳动法?见鬼!睡了三个小时,见鬼!还得更新,必须的!因为有人在等着看!

    哈哈,我都佩服起自己来了!尽管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努力!太晚了,真的太晚了,今日只有一章了!但是也有5000字,抱歉!

    东平府东门处,太守府的人来的倒是挺快,不一会儿工夫,便又来了一大帮龙精虎猛的助拳的。这些人鬼精得很,恐怕晁盖喝花惜玉二人三十六计走为上,先是堵住了出城的路,想来个瓮中捉鳖。可是他们没有想到,凭他们的斤两,根本就没有放在银铃花惜玉的眼里,她咯咯一笑道:“来再多的人本姑娘都不怕!”这个花大小姐,向来都是她惹事,谁想今日事情惹上了她,自然想打个痛快再说。

    “休要把事情闹大了!”托塔天王晁盖知道双枪将董平一直在追求程万里的女儿,可是程万里则想把女儿嫁给童贯的儿子童志远,所以就没答应董平。直到近日,童志远入宫当了太监的消息传到了东平府,董平才又看到了一线生机。晁盖不想给董平添不必要的麻烦,急忙一拉花惜玉的手,两人纵身跃上了马背,直奔东平城中而去。

    太守府的人显然没想到晁盖他们会往城中去,急忙上马来追,可是,宝马白鹤何等的神骏,不过一盏茶工夫,便将这些追兵甩下了十万八千里。

    花惜玉这次坐在了晁盖怀中,心里挺不乐意,嘟起樱桃小嘴道:“晁大哥,都是你胆小怕事,本姑娘拳头正痒痒呢,反正都是一些杂碎,打了再说。”晁盖没有说话,他知道这个时候和花大小姐摆事实、讲道理是行不通的。他只是手上加了一把劲儿,把花惜玉紧紧揽在了怀里。果然,花大小姐起初还唤了一声:“晁大哥,你搂那么紧干什么?”但紧接着,便嘤咛一声再也不做声了,只是一颗心如小鹿般乱撞,脸涨得象一块大红布似的。

    “时迁兄弟教的招数,果然有神效。”晁盖暗暗打定主意,今后如果再有摆不平花大小姐的时候,就用这一招,感觉良好。

    晁盖回头看看那些闹心的家伙没有追上来,便下了马步行。虽然白鹤能在人缝中穿行,但毕竟在闹市区,纵马狂奔之事他还是做不来的,那样会惊扰了百姓。两人肩并着肩,手牵着手,就差哼上一曲你是风儿我是沙了。正惬意呢?忽然前面有三五十个军汉拦住了去路,为首一人手拿着一副画像,冲着花惜玉上下一打量,就像捡到了金元宝似的大叫起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打伤童公子的女贼躲到了东平府!我说呢,今日出门时喜鹊冲着我叽叽喳喳乱叫,原来是合该我程忠升官发财!”

    花惜玉看了晁盖一眼,眉飞色舞道:“晁大哥,苍天有眼,又送活靶子来了,看来,本姑娘今天不打个痛快是不行的。既然是天意难违,你就不要拦住啦!”

    晁盖看到了花惜玉眼神中的哀求,不觉心一软,说了句:“惜玉妹子,现在你自己做主吧!我只需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就行了。”什么分内之事?无非就是拉拉队员兼救火队员再兼处理一下善后工作。如果花大小姐一切顺利,他就只是个摇旗呐喊的拉拉队员;如果花大小姐碰上了难啃的骨头,那么他就成了救火队员;如果花大小姐惹出了什么麻烦,他就要把善后工作处理的滴水不漏。反正不论是什么角色,晁盖都得适应。

    说话间,为首的一个脸上疙里疙瘩的家伙已经抽出了腰刀,大喝道:“老子乃程太守手下的巡城兵马使程忠,识相的快快束手就擒!要不,老子问尔等一个叛乱之罪,当场格杀!”在阳光的映照下,韩忠的面目显得更加狰狞起来。而他旁边的数十名军汉看来是深谙此道,呼啦一声,便把晁盖与花惜玉围了个水泄不通,齐声大喝道:“再不束手就擒,格杀勿论!”

    “要命倒有两条,不过,你们这五十条人命是换不来的!”花惜玉笑语盈盈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程忠一咧嘴,笑道:“这个小娘们,长得倒也水灵,如果不是惹到了童公子,老子倒想开开荤,真是可惜了!弟兄们,给我上!杀无赦!”这个程忠乃是程万里的心腹,程万里在童贯府上作门馆先生的时候,他就跟在身边,和童志远关系不错,所以便想替童志远报仇雪恨。

    “住手!”千钧一发之际,一人飞马前来,朗声道:“此乃董某的朋友,从东昌府来的,看哪个敢动?”

    晁盖回头一看,只见一人一袭白衣,马鞍旁挂着两条银枪,生的是两条剑眉,一双俊眼,唇红齿白,猿臂蜂腰,气度不凡。晁盖见了此人这表人品,便知是双枪将董平到了,不禁在心里暗暗赞道:“英雄双枪将,风流万户侯,果然是名不虚传。”

    “董都监!”一众兵丁闻言停住了脚步,都把目光看向了程忠。

    “属下见过董都监!”程忠眉头一皱,慢吞吞地上前见礼。

    董平哼了一声,沉声道:“你们这帮兵痞,仗着有程太守撑腰,平日里为非作歹,本都监也懒得搭理你们,谁曾想,你们竟然敢打起了本都监朋友的主意,真是闹得越来越不像话了!”

    程忠看了看董平冷峻的脸色,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知道这个双枪将董平,别看外表斯斯文文的,但是发起怒来,真是有万夫不当之勇,要不也不会有一个“董一撞”的绰号。程忠壮起胆子道:“启禀都监相公,这个女贼在东京打伤了童公子,怎么会是您的朋友?”

    “有这等事?”董平心中一凛,思索再三,但还是朗声道:“董某的朋友怎会是为非作歹之人?程兵马使一定是看走了眼!你先回去,改日,董某自会去太守府找太守大人解释清楚。”这也是董平看在程小姐的面子上,才会对程忠如此客气。

    程忠把质询的目光转向了自己的副手兵马提辖程定。那意思很明显:是硬着头皮上呀?还是就此罢手?

    这个程定乃是程忠的弟弟,马贼出身,性情狡诈,比程忠还凶残三分。他附到程忠耳边道:“兄长,就此半途而废实在不是你我兄弟的处事风格。日后传扬出去,好像是太守大人怕了董平不成?不过,如果来硬的,以双枪将董平的勇猛,只怕你我兄弟难以挡得住他十个回合,不如暂且送他一个人情,然后,如此这般,说了一番。”

    “就依贤弟!”程忠冲着董平一抱拳道:“既是都监相公担保,属下就告辞了!”说着,一声唿哨,率领手下而去。

    “是谁让你多管闲事的?”花惜玉大感扫兴,冲着程忠的背影喊道:“你们没有认错人,本姑娘就是踢爆童志远卵蛋的女侠,有胆量回来打一架呀!”

    程忠等人听得一清二楚,但是都装着没听见似的,反而走得更快了,一转眼工夫,便不见了踪影,气得花惜玉顿足大叫:“一帮窝囊废!”

    晁盖急忙喝住了花惜玉,上前与董平见礼,道:“多谢董都监拔刀相助。”

    “拔刀?董某只是说了句话而已,举手之劳,何谈拔刀之说?”董平笑道:“听说二位是从东昌府而来,是张清兄弟的朋友?”

    晁盖笑道:“没想到此等小事也传到了董都监的耳中?”

    董平微微一笑道:“董某若是连这都不知,如何还能坐得稳这东平府兵马都监之位?敢问兄台,辽军可退?张清兄弟可好?”

    “臭美!你玉树临风又怎样?本姑娘就是看你不顺眼!”花惜玉心中愤愤不平,嘴上却说道:“说得好听,还什么张清兄弟?却是并不担心你兄弟的死活!如果担心的话,你早就率兵前去了,有何必在此惺惺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