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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岭,我同王茜今天过来,是向你请教来的。”坐下后,陈若曦开口道。

    陈若曦这一说话,把赵晓春也吓了一跳,这小妮子,不是来挑战的么,怎么一下子就被折服了,这不是你陈若曦的性格啊是不是?

    “大家都同龄人,说不上请教。我不过是多喜欢写作一点点。”安岭可不会轻易上当。多喜欢写作一点点,不多,就一点点,这就是安岭的骄傲,你说不行,那就拿东西出来比啊。

    “你说,很多年前,我们同越南关系那么好,支援他们那么多,为什么最后还会反咬我们一口呢?”陈若曦问出了赵晓春等三人共同关心的问题。

    赵晓春和陈若曦出生于军人高干家庭,王茜也算得上高干家庭,对于这样家庭长大的孩子,耳濡目染之下,看问题的角度与普通人家的孩子相比,颇为不同。

    “这没什么奇怪的。当下世界,类似于战国,今天你联合我对付他,明天他又来联合你对付我。”

    “哎呀,怎么能这样呢?”这个感叹,是王茜发出的。

    安岭没再说,因为王茜的感叹,让他觉得高看了这些高干子弟,真是单纯啊,或真是被成功洗脑的一代,这些人竟然认识不到国与国之间的竞争。

    “安岭,你知道原因吧?”陈若曦又问。

    “我讲个故事吧。我老家,也即唐州地区青山县,因为农业生产用水靠公平渠灌溉,而每到插秧季节时,水量往往不足,这就涉及到如果你们公社用多了,我们公社就有可能没水,或你们公社多用了两天,我们公社就可能误了插秧的时节,会导致减产。

    所以,每到了放水灌溉季节,农民都会自发组织起来,去护水;而另外一些公社或大队的人,为了多用水,则总是想方设法去偷水,从而引发械斗,如果我没记错,昨年的偷水械斗就打死了人,打伤了10余人。”

    “怎么能这样呢?”王茜又感叹道。这声感叹出来,安岭又挽回了一些对三人的印象,原来,王茜纯粹是善良,有如小白兔一般的善良,而今天,正是她穿了一袭白色毛衣。

    “民间有句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是说的这种情况。”安岭说出了答案。

    “可是,我们援助了他们那么多物资啊!”陈若曦显然对安岭的答案还不够满意。

    “你们既然问到这个问题,我就实话实说吧。国与国之间,从来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譬如我们同美国建交,完全是利益使然;而我们同苏联交恶,也同样是利益使然。”

    “我们同苏联交恶,为什么是利益使然?”赵晓春问道,显然,她觉得安岭这个解释,她不太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