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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让大姐知道小弟对您招待不周,不得剥小弟一层皮呀!”

    刘景荣屏气凝神,注视着宁宴的情绪波动。

    他心中那个悔啊!

    进来之前,但凡先看清了是谁,都不会搞得这么被动。

    现在是悔之晚矣了。

    “大姐?!”

    “会长?!!!”

    周围黑衣打手以及孟自如,听着刘景荣的话,皆是心头一惊。

    自家老大口中的大姐,也就只有他们那位心狠手辣的会长了。

    也就是在这一刻,他们虽不知宁宴的身份,但能理解为何自家老大会如此恭敬了。

    宁宴将手中的酒杯随手一丢,指了指周围,拍着刘景荣的肩膀,笑道:“老刘,算算这损失有多少,我来赔偿。”

    刘景荣苦笑:“宁爷,您这说得哪里话?”

    “这根本就没损失,又何需赔偿呢?”

    说话间,刘景荣的额间寖着冷汗。

    也不怪刘景荣睁眼说瞎话。

    毕竟他是清楚宁宴与大姐之间的关系。

    更何况他还亲眼见过,宁宴手段的真正恐怖。

    这包间里的一切,大概也是因为宁爷知道这里是大姐的产业,特意留了手的。

    “是嘛?”宁宴笑问道。

    “当....当然。”刘景荣挤出一丝笑容。

    宁宴满意地拍了拍刘景荣的肩膀,随即拉着阮星辞的手,走到他的面前,“老刘啊,你看我这妹妹,手上的伤可不轻呀!”

    “还平白无故在你这,受到了不轻的惊吓。”

    “你说这祖国未来的栋梁,要是影响了学习,可怎么办才好?”

    刘景荣闻言,脱口而出:“赔,我们赔!”

    “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医药费,我都包了。”

    刘景荣是个人精,又怎会听不出宁宴的言下之意?

    既然宁宴给了台阶,他自然得顺坡下驴。

    毕竟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看着如此上道的刘景荣,宁宴摇了摇头,笑道:“这哪儿能让你出这个钱。”

    “冤有头债有主,你说是吧?”

    宁宴这话一出口,刘景荣哪能还不明白他的意思。

    这位宁爷是要剥那三人一层皮。

    “小弟明白。”刘景荣点头。

    “明白就好,处理好之后,钱打我妹妹卡上就行。”宁宴漫不经心地说道。

    刘景荣是临安的地头蛇,就算宁宴没告诉他阮星辞的卡号,以他的本事也能自己查出来。

    刘景荣:“是。”

    “走吧,我送你回去了。”宁宴指了指门口的方向,对还没缓过神来的阮星辞说道。

    涉世未深的女大学生,到现在还没想明白,为什么这群刚凶神恶煞,还喊打喊杀的人,态度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阮星辞心有余悸,抓着宁宴的手臂,问道:“宴哥,这就没事了嘛?”

    “放心吧,都是自家兄弟。”宁宴安抚道,“等你刘哥把赔偿金打给你,以后就别兼职了,好好学习。”

    阮星辞:“好。”

    女大学生不明白,刘景荣哪能不明白,宁爷这是在拿话点他,连忙道:“宁爷放心,最晚八点之前到账。”

    说着,刘景荣又握住阮星辞的手,“大妹子,今天这个事,是哥哥的问题,哥哥向你道歉!”

    刘景荣的态度真诚无比。

    这不真诚不行啊!

    唯恐宁爷秋后算账。

    阮星辞犹如惊弓之鸟,紧忙抽出自己被握住的手,“不用,不用的。”

    “走了,我送你回去吧。”

    宁宴摇摇头,拉着阮星辞就往外走去。

    “恭送宁爷!”

    “恭送宁爷!”

    刘景荣领着手下众人,恭敬地齐声喝道。

    在宁宴二人背影走远后,孟自如凑到刘景荣身旁,好奇地问道:“老大,这位宁爷与会长,究竟是什么关系呀?”

    “用得着咱们这么卑躬屈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