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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笑至极!”

    谢危看着她悲恫的眼神,有些心疼。

    “既如此,就好好吃饭,好好喝药,将自己活得光芒万丈,等他回来,我给你递鞭子抽他。”

    “砰~”姜雪宁朝他扔了个枕头:“有病就去治,你现在就可以给我递鞭子,我肯定抽你,抽死你。”

    姜雪宁看着眼前这个明明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的谢危,却偏偏要装深情,装无辜的样子就更气不打一处来。

    “好。你吃点东西,然后把药喝了,我让剑书把鞭子送来。”谢危一本正经地说着,似乎这鞭子刚刚姜雪宁说要抽的人不是他一样。

    姜雪宁:......

    “叩叩叩......娘娘,奴婢送宵夜来了。”棠儿有些软萌的声音适时在门口响起。

    谢危去开了门,然后对着外面吩咐了几句,就从棠儿手上接过了盘子。

    “诺~膳食来了,你先吃,想干什么,吃饱了再说好不好?”

    谢危坐在床边,用勺子舀了一勺红枣小米粥,吹了又吹递到她嘴边。

    姜雪宁对眼前这个虚伪的人忍无可忍,一抬手就将粥碗掀翻了。

    “滚出去,皇后的寝宫不是谁都能进来的。”

    脾气还真不小。

    谢危擦了擦自己被热粥溅到的手背,按捺住自己要发作的情绪,只是语气还是阴沉了几分:“今夜只有我在此处,你没的选。当然你也可以继续不吃不喝,也许你可以靠往日的营养支撑住,但你腹中的孩子未必。”

    “对了,孩子没有了还更好。”谢危再次捏住了她的手,手指在她的手腕摩挲,隐隐露出那只受伤的手的疤痕和刚刚被烫的微红的手背。

    “孩子若没了,更方便我的行事。”谢危故意露出了让她害怕的阴郁笑。

    他也不想的,可是当下跟她好好说分明没用,必须得上手段。

    “啪”姜雪宁一巴掌扇了过去:“谢危,你敢?”

    谢危直接俯身将她压在身下,完全不在意自己火辣辣的脸颊,手轻抚过她白皙的脸庞,语气十分挑衅又透着魅惑:“娘娘,可以试试我敢不敢。”

    “行,我吃。”姜雪宁自觉惹不起,说完就将头侧了过去。

    谢危看着前面这只急了眼的小白兔,觉得特别可爱,想亲一口,还是忍住了。

    兔子急了真的会咬人。

    “棠儿,重新上晚膳。”谢危端正了身子,捋了捋自己微皱的衣角,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来了。”谢危才说完棠儿就出现在了门口。

    “是......是剑书说一份不够叫我多准备几份。”棠儿战战兢兢地回答。

    “准备了几份,都拿进来。”

    于是棠儿、剑书、刀琴每人都端了一个盘子进来,棠儿放下后还从外面提了一个食盒。

    谢危:???

    剑书捶捶自己胸口,一脸傲娇:我可太了解你二人品性了,哪次吃个饭,喝个药不摔个几碗能吃成?

    “药也在重煎了,稍后送来。”剑书留下这句话,然后又给他扔了一根鞭子。

    姜雪宁:......

    随后剑书一脸兴奋地将刀琴和棠儿推出了门外,还念念有词:“先生的事情,咱少管。”

    刀琴:“先生他要鞭子干什么?

    棠儿:“诶~娘娘......”

    剑书做了个噤声的表情,拉着二人离开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