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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前面说的好好的,后面你就开始自嗨了呢!这到底是该有多么不要脸的人,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当然刘昊的无耻是有目共睹的,在水牛、小田、小黑驴、以及后来结识的燕赤霞等人妖兽的眼中,刘昊的恶行简直是罄竹难书不可描述!

    但人都是有两面性的,除了其俊逸不凡狂傲不羁的外表和那不解风情到处乱放炮且满嘴跑火车的嘴巴外,其隐藏得很深的志存高远心虑苍生善念天下的伟大无私的神圣灵魂又让他们深深为之敬服。

    如果要用一句话来形容此人,那么就是此人心性狡猾如司马、气度堪比曹公、大义又如关羽、勇猛不下赵子龙、思虑如尧舜禹、学识更是不可斗量,当可称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

    但就是这么一个复杂且矛盾的综合体,其偶尔流露出的感伤和凄然,却令身边的人也会受其之所影响,从而感同身受触景生情黯然神伤。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少年有梦在今朝,飞舟越过万天河,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眼角扫过众人复杂且精彩的表情,刘昊觉得装逼的时候又到了,于是略一调整后,一首刘禹锡的《秋词》朗朗出口,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嘶!”细思极恐,此子当真是文思过人,才华不可限量也!

    “阿弥陀佛!此诗开篇即以议论起笔,断然否定了前人悲秋的观念,表现出一种激越向上的诗情。

    ‘我言’说出的是诗人的自信。这种自信,尽管染上的是一种不幸的色彩,然而,诗人阔大的胸襟却非凡地溶解了这种不幸。

    ‘胜春朝’就是诗人对于秋景最为充分的认可。这种认可,绝非仅仅是一时的感性冲动,而是融入了诗人对秋天的更高层次的理性思考。

    ‘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诗人抓住秋天‘一鹤凌云’,这一别致景观的描绘,展现的是秋高气爽,万里晴空,白云飘浮的开阔景象。

    那凌云的鹤,也载着诗人的诗情,一同遨游到了云宵。虽然,这只鹤是孤独的,然而它所呈现出来的气势,却是非凡的。一个‘排’字,所蕴涵的深意,尽在不言中。

    也许,诗人是以‘鹤’自喻,也许是诗人视‘鹤’为不屈的化身。这里,有哲理的意蕴,也有艺术的魅力,发人深思,耐人吟咏。

    它给予读者的,不仅仅是秋天的生机和素色,更多的是一种高扬的气概和高尚的情操。

    读这样的诗,洋溢在我们心头的,绝非什么悲凉的气息。我们随着诗人的‘诗情’,借助诗人想象的翅膀,天马行空般驰骋于碧空之上。

    于是,鹤飞之冲宵,诗情之旷远,‘实’和‘虚’便融合在了一起,所获得的全然是一种励志冶情的美的感受。

    全诗气势雄浑,意境壮丽,融情、景、理于一炉,表现出的高扬精神和开阔胸襟,唱出了一曲非同凡响的秋歌,为我们留下的是一份难能可贵的精神财富。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此时的唐僧对刘昊的印象于不知不觉间竟然是改观了不少,从刚开始接触时的惊艳到后来的不齿再到现在的佩服之至,一个时辰不到,竟然已是发生了三次重大的心态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