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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她住哪都一样,无谓和应寒深起争执,对她有害无益。

    “这才是我的乖团团。”应寒深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下,这才放开她,“去冲个澡,现在我们有的是时间了。”

    “好。”

    林晚词没有异议,往楼上走去,她对这里已经熟门熟路。

    这一晚,是两人第一次共度一个夜晚,漫长得足够应寒深慢慢享受。

    林晚词在白天时本就打了一架狠的,身体疲累不堪,再被应寒深一番无度索取,直接昏睡过去,连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

    等醒来时,她看着眼前的环境一时之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里是应寒深的卧室,是她上辈子死的地方。

    林晚词从床上坐起来,只见身边的位置空空如也,只有一个胖得跟泡发了的三角饭团抱枕,再看手机,已经是凌晨两点。

    人去哪了?

    林晚词掀开被子起床,一动,双腿间便传来异样的疼痛,这个该死的应寒深!

    她咬牙诅咒着,下床寻找水,打着呵欠走向楼梯,一步步下楼,薄薄的镂花睡裙裙边贴着白皙纤细的小腿摇动。

    下面传来一阵笑声,伴随着一阵刺鼻的尼古丁烟味。

    困意点点消散。

    林晚词蹙起眉,往楼下望去,就见底下的偏厅里灯光明亮如白日,摆着一张麻将桌。

    应寒深和三个太子爷正坐在一起,他随手扔一张牌,一抬眸,就隔着道门和林晚词的视线对上。

    “醒了?”应寒深吐掉嘴里的烟,朝她勾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