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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牧川未开口,怀里响起一道软糯的声儿,“滚。”

    许渭尘嘴一咧,直接笑了。

    他凑过去问梁牧川,贼兮兮的,“真不用我帮忙?我帮你推。”

    梁牧川没看他,“饭碗不要摔碎也行,扔也行,就是别当尿盆。”

    许渭尘后知后觉,这是说他满嘴喷粪呢。

    ——

    枫林小镇

    梁牧川轻车熟路的到,拉开车门,颜予漾睡的和猪似的,梁牧川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扯着胳膊把人拽下来。

    颜予漾吓了下,迅速睁开眼,待看到是他,扁扁嘴,靠了上去。

    梁牧川没有抱她,而是直接抗起来,明明知道她喝多了,这样只会让她更难受,梁牧川却依旧这么做,像是在发泄什么似的,上去后,也直接把人丢在床上,他去洗澡。

    他出来,她踉踉跄跄的进去浴室,中途手背碰到门把手,疼的“嘶”了一声。

    梁牧川在等她,中途拿过手机,看到许渭尘的消息。

    许渭尘:该说不说你真不够意思,实话实说怎么了?

    梁牧川回他:没关系。

    许渭尘一个电话打过来,“喂,那么快吗?”

    梁牧川懒得理他的阴阳怪气,“有事说事。”

    许渭尘啧啧两声,语气模糊了羡慕和揶揄,“没关系是什么意思?”

    梁牧川说,“你想的意思。”

    许渭尘回,“这么说,我还是有机会的。”

    梁牧川毫不迟疑,“随你。”

    许渭尘被挂断电话,他一边开车,一边觉得不对劲。

    有一次出差,他袜子丢了一只,借梁牧川的都不给,甚至还听韩特助说梁牧川喂的流浪猫都不许别人喂,这样的人,越是表现的随便,不在意,越是有猫腻。

    越是风淡云轻,越是欲盖弥彰。

    颜予漾出来浴室,穿着白色吊带睡衣,头发半干半湿,一条白色毛巾被她围在脖子里,她从床尾爬上去,朝着梁牧川的方向。

    梁牧川吸了一口烟,把猩红的烟头丢在了颜予漾床头柜上的熏香瓶里,他双手拉着毛巾两端一拽,往前一搂,吻上她。

    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