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春眠想想也是:“只是三太太又不管家,为什么趟这趟浑水呢?”

    初暖也想不通,自暴自弃的说:“我和这时府反冲,只要是这时家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想要害了我才舒服。”

    春眠叹口气:“要说姑娘回来,让时府不得不把已经瓜分了的姑娘母亲留给姑娘的嫁妆吐出来,所以她们怨恨姑娘也是说得通的。”

    初暖抱怨:“那她们完全不必要把我接回来。我在保定府做韦初暖,自然不可能跑到京城来向她们讨还我母亲的嫁妆啊。”

    春眠说:“可是不把姑娘接回来,会被人笑话的吧,再说朝廷那边也交代不过去。”

    “所以时府想要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初暖讽刺说。

    春眠有些囧:“姑娘的话太直白了,这话可不能让人听见,不是大家闺秀说的。”

    初暖无所谓:“我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

    春眠叹了口气,就算她看时府这事也实在复杂,初暖是招惹上什么了,至于层出不穷的对付一个小姑娘?

    春眠想了想:“就算时府老太太指使大太太侵吞了姑娘的嫁妆,应该也不必害了姑娘的。毕竟姑娘不能找她们争执啊,姑娘的外祖家没有了,谁给姑娘撑腰?姑娘总不能去告官吧,那姑娘的名声也毁了。所以她们占了也就占了。”

    初暖无力的说:“就算我去告官也不行,我没有我母亲嫁妆单子的原件啊。”

    春眠只能叹气:“所以说老太太和大太太就算贪了姑娘的嫁妆,也不用杀死姑娘的。二老爷也是这样,甚至二老爷还不如老太太估计外人看法呢。”

    “所以还是不能知道谁要杀我。”初暖的头的生疼,生存都这么难:“也许杀我害我和嫁妆没关系,比如时秋雁,比如三太太,应该都和我的嫁妆不沾边啊。”

    春眠摇头:“不一定。如果没有姑娘,二老爷是不是会把姑娘母亲的嫁妆拿出一部分来给四姑娘做嫁妆啊,而同理,没有姑娘,为了堵住三房的嘴,是不是要分些东西给三房啊。所以四姑娘和三太太未必能说和姑娘的嫁妆没关系。

    只是都是间接关系,应该不会成为害姑娘的动机吧?”

    初暖也想不通:“也许有呢,起码这么想,比我和时府反冲,时府人不害我活不下去的好吧。”

    春眠也没法理解时府的事,初暖一个小姑娘到底能妨碍到谁,非要接二连三的害她。

    初暖却想母亲还留下了什么人,原氏家族还有什么人——对初暖来说,时府的情况,让她完全没有家的感觉,总要找到其他人靠近。

    染衣家那边行动很快,这天染衣就混进来,给了初暖对薛怀沙的调查结果。

    初暖的心又动了,这些日子时老太太明显加紧给时玉烟选女婿,等时玉烟的事尘埃落定,初暖的命运也就要决定了,所以初暖想着怎么也要看看那薛怀沙,要看看薛怀沙那外宅。

    这样初暖再次决定从自己院子的后门穿过空闲的院子出去溜出时府去,结果她刚从后门进了自己院子和三太太院子中间的空院子,还没走几步,就听见前头门响。

    初暖是从后门进入这个空院子的,就是说这个小门对这个院子也是后门,隐藏在正房后头,初暖现在还没绕过正房呢。感谢这古代的门总是有响声的,所以初暖就止住步子,回头看看,能否不被注意就溜回自己的院子。

    初暖以为只是来打扫的下人们,但是这个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三少爷,您带我来这里想要做什么?”好吧,这声调是你要不对我做什么,我饶不了你的架势。

    “这地方一直没人,咱们在这里不会被人发现的。好久都没得机会和你好好说说话了。”

    只是说话么?初暖心里想我还以为我要不赶紧逃走就要听前世里某岛国主打片了呢。不过按时府男人的品行,他们说的话未必可靠。比如这时府三少爷看着老老实实的一本正经,但是私下不是勾搭小丫鬟们。

    说起来这个不是小丫鬟了,如果初暖没听错的话,这可是老太太房里的画冬。在祖母眼皮底下勾引祖母的大丫鬟,这是什么精神啊,相比之下,二老爷的病美人收集癖,大少爷的姐妹花痴,都弱毙了。

    不过初暖不是变态,不想听人家情人墙角,上次在花园里听时如兰的情话,酸的牙好几天不敢吃硬东西,那是千金小姐私定终身后花园的戏码没有限量级的,这少爷丫鬟私会无人院,没准什么时候来场岛国主打片呢。所以初暖想要赶紧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