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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召正在气头上,看着令家老二笑得跟个没事儿人一样,更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心想你们几个小兔崽子憋着干坏事,以为老子好哄骗是吧?

    令会林老早闻见靳老二来了,就预感靳元那个直肠子可能要把事儿搞砸,早早埋伏起来,就等着关键时刻出现救场

    他哥俩好地揽住靳二的肩膀,靳家的三个a1pha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高个子,令会林一米八多着实不矮了,可惜还是碧靳召矮半头,他这样哽是要揽肩的动作看起来着实有点好笑

    靳召一脸无奈,然而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就算不看令老二的面子,也得看他大哥令会迁的面子,只好又被半推半就地“捉”了回来

    屋里,靳元连忙握住图南另一只手,他不擅长言辞,着急解释道:“不怪你,是我惹他生气了,我哥很喜欢你的!”

    图南还是失落地垂下了脑袋,如果是你的错,二哥干嘛对我冷脸?一定是知道了我是个普通人类吧,既不能陪你一辈子,也不能给你生个孩子……

    就在图南已经开始钻牛角尖的时候,令会林把靳召推了回来,按回了他原本坐的椅子上

    屋子里多了个外姓人,靳召也不好作,只好一脸怒气地坐了下来

    令会林朝图南投去安慰的眼神,然后使了个眼色,道:“靳二哥,不尝尝雪翠茶吗?”

    他话都出口了,图南在心里叹了口气,又递了一遍茶

    靳元眼里带上了恳求的神色:“二哥!她什么都不知道!”

    靳召终于抬眸,正眼看了看图南,小姑娘眼眶还红着,听见靳元的话眼神不自觉地露出一丝疑惑,想必是真的还被蒙在鼓里

    靳召在心里重重一叹,总算是接下了那杯要命的茶,绷着脸喝了一口

    靳元绷紧的肩膀才总算放松下来

    令会林安抚道:“南南,先去我家呆会儿,我今天忘了喂锦鲤,你去帮我投个食”

    图南说不出话,只好冲靳召点了点头,逃也似地离开了,嘴唇还因为紧绷而微微颤抖

    靳召因为脑子太乱,甚至都没注意到令会林和图南佼流过分亲密的语气

    令会林的一池子锦鲤吃得滚瓜溜圆,显然只是找个借口想让她先避开,图南先是莫名被“家长”冷落,又被重重疑虑包裹,平时男人们干什么她都不去问,不去干涉,但是这一次不一样,图南的直觉告诉她,他们在计划一件大事,却瞒着自己,一个字都没透露过

    又是冷落,又是心上人的联手隐瞒,图南终于崩溃地大哭起来,情绪来得又急又烈,简直百哀齐至,悲从心来,区区几分钟,已经在哭自己可能会老无所依,孤独终老的未来了,可见女人的联想能力是巨大的,一点小委屈都能放大到一辈子,一点道理都不讲

    可是哭这个事儿,要是有对象,哭一哭,对方心疼,就可以越哭越激烈,引起对方的注意,这一个人哭呢?就有点后继乏力,图南泄完了,打着哭嗝,一个人静静地想了半天,也完全理不出头绪男人们在背着她干嘛,她一个人剪不断,理还乱,结果夕陽西下,眼看着到了六点钟,熟悉的汽车入库声响起,图南一蹦起身,找她刚下班的甲方爸爸诉衷肠去了

    萧玦刚从电梯里出来,一道倩影带着香风就扑进了怀里,眼睛还红彤彤地,像个兔子

    萧玦伸手抱了个满怀,理了理她蓬乱的头:“怎么了?谁欺负你?我把他毛儿全剃光给你出气”

    说起来家里的四个男人要么有皮毛,要么有羽毛,只有萧玦没有毛,所以他经常拿有毛这件事讽刺其他三个

    图南一听这话,鼻子一酸,又挤出几滴眼泪鼻涕,一团糟地全蹭在了萧玦昂贵的西装上:“没……嗝!没人欺负……我,我就是心里难受……嗝”

    萧玦用大人抱小孩儿的姿势把她搂了起来,图南小屁股坐在男人劲瘦的小臂上,任由他抱着自己走,还哭诉:“我这个人是不是很糟糕呜呜呜!我……嗝!既不漂亮,又不温柔,我……嗝!我还是个人类……”

    萧玦拍着她的背哄小孩儿,往里走闻见令会林,靳元,靳召都在一起,再联系她说的话,七窍玲珑心一转,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这是在“婆家人”那里受了委屈了,到自己这儿寻求安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