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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明是在他人面前做着自渎的动作,黑发的男人却仍是那般从容,丝毫不显得局促,也无半点难堪,泛起了暗色的眼眸始终望着他,池水将墨色的发丝浸透,潮湿的贴在身上,仍是黑与白的极致,简单纯粹,在凌洛炎眼里,成了充满诱惑力的颜色组合。

    手掌在身下的昂扬上套弄,龙梵的目光没有离开凌洛炎的身上,对于他认准的人,他有足够的耐心,既然这是凌洛炎的要求,他会照办,在这个世上,只有他最清楚,在这具身体里的灵魂,有多么的不甘服输与骄傲倔强。

    凌洛炎看着龙梵的动作,呼吸渐渐粗重起来,池水很清,尽管隔着水雾,他也能看到那硕大之物在掌中勃然的模样,他没想到,龙梵当真会照他的话去做。那只是他被牵动的记忆引发了不快,所导致的迁怒和刁难,龙梵却真这么做了,如此傲然的,在众人之上的男人……

    “早些解了我身上的封印吧,龙梵……”似乎被那双眼眸中的火热牵引着,凌洛炎一步步走近过去,把手覆上了那火热坚挺,同龙梵的手一起上下抚弄,对于他解去封印之后打算做的事,他十分的期待。

    龙梵没有答话,与他对视,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着,升起了如火的热度,水声与拂过彼此耳边的鼻息轻喘,全是欲望的气息,直到他在凌洛炎手中射出了体内的浊液,他吐出了一口气,抱住了身前的少年,“宗主该早些休息了。”

    而今才要他早些休息,也不知是谁先挑起的这些,凌洛炎对于龙梵的本领早已领教,不管心里有着如何的心思,他这位祭司表面上看来也总是与俗世无关的优雅从容,让他不得不佩服,“我本也想早些休息,可就是有人勾的本宗主起了火,你说是何人的错?”

    “是,是龙梵之过。”含着笑意的话音随着亲吻在耳边落下,凌洛炎轻扫了他一眼,扬起了唇起身靠在池边,瞧着龙梵取过一旁的布巾给他擦拭了身子,快速的把自己身上打理了,两人跨出了水池。

    龙梵取过边上摆放整齐的衣衫,给凌洛炎穿上,系着手中的衣带,他开口说道:“到时启程去雷落城,那是两族相约之地,宗主此前若是有闲暇修炼灵力,不如多费些时间,到时或许有用。”

    欣赏着龙梵给他穿衣的动作,在凌洛炎身前,龙梵还未穿上衣袍,仍是赤裸的,肌理随着他的抬手和展臂纠结起伏,就那么看着他的动作,凌洛炎问道:“有用是什么用?难道你先前所说的圣物,需根据灵力来判断何人可得本家之权?”

    “正是。”系好了凌洛炎腰间的衣带,龙梵开始穿衣,在他面前,红衫的少年闻言摇了摇头,“我不知烈焱族宗主灵力深浅,但不论是深是浅,都是我无法可比的,从得到夜翼,至修炼灵力,短短这些时日,即便我有炎火之力,而他没有,那也只是质上的区别,仅我修炼的时日,根本无法与对方抗衡。”

    不是他妄自菲薄,相反,他看的清楚的很,他虽有被族人另眼相看的炎火之力,可他修炼时日不长,若是要从灵力深浅之上与对方相比,定无胜算。

    “宗主错了,圣物并非从灵力深浅之上来决断掌权人,即便是我,到了圣物面前,也不会被选为掌权之人。”穿妥了衣袍,龙梵引着身旁的少年往寝居行去,凌洛炎听了他的回答,就更觉得奇怪了,“不是从灵力深浅判定,那又是凭借什么?那圣物究竟是何物,竟如此古怪?”

    “究竟由何判定,无人知晓,至于那圣物……是当初赫羽留下的。”龙梵一路解释着,两人回到了寝居。

    宽下衣袍,躺在床上,同之前那些时日一般,凌洛炎习惯性的抱住了身旁的男人,他知道,这段时间以来,若不是有龙梵,他绝不会日日好眠。

    帐内,两人身上皂苓的香味和着莲华香气,混杂出一股令他心神安定的味道,在这时候,他忽然恍惚的感觉当初在那个世上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梦境一般,黑道上的打杀,舞台上的聚光灯,不论是血液还是掌声,都习惯到失去了原先该有的感觉,只余下厌恶和厌倦,被带到这个世上,新奇的一切就好似新的挑战,正在等待着他。

    半阖的眼眸睁开,注视顶上白色的纱帐,凌洛炎想到的还是那个百年之约,他隐约能感觉到,百年之约可能并不只是表面那般,纠葛了数百年的两族,百年一聚首,判定掌权之人,恐怕不仅仅只是为了维系两族的关系那么简单,还有那个赫羽留下的圣物,不知又是什么,如何能决断何人适合掌权百年……

    这些到时他都会知道,他已不急于问龙梵。他是赤阎族的宗主,而龙梵,将会成为他最大的助力,在他的帮助下,他会掌控族人,甚至于,他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