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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铺天盖地惊慌失措的喊声回荡在岑夜耳边,那块巨大的木板霎时被合力抬开,被压在底下的岑夜捂着腰,在朱大招呼着几个工人的搀扶下呼哧呼哧爬了起来。

    “哎呦,我的老腰啊……”

    “快喊救护车!”

    朱大庆幸岑夜没事之余心中一片后怕,连忙招呼身旁的工人叫救护车,他自己则将岑溪放下,伸手扶住岑夜,“岑先生,你没事吧!”

    “哦哦!”身旁的工人颤抖着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我没事,囡囡没事吧?”

    岑夜瞥了一眼地上突起一块的砖头,一想到自己被压在木板下在以为自己凶多吉少的时候看到的金色和紫色的光,还有那个黄色的木偶虚影。

    原来,宴临这样做真的有他的理由……

    岑夜不由看了一眼他,后者微勾唇角,不动声色地朝他点点头。

    “可恶!”楼上一个身影轻瞥了一眼,随后悄悄离开。

    岑溪小脸几乎没什么血色,揪着眉头就抱住了岑夜的大腿,委屈巴巴的声音从底下传来,“扒扒,你吓死溪溪了呜呜呜……”

    岑夜一手捂着腰,一手揉着她的脑袋安慰着,刚想弯腰抱起岑溪,立马疼的龇牙咧嘴,“溪溪不怕,爸爸……嘶,哎呦爸爸抱不了你,让宴临牵着你哈。”

    现在他对季宴临的信任感蹭蹭蹭往上涨!

    “呜~”

    岑溪有些心虚地让季宴临牵到一边,自己昨天还被勒令不能用灵力,但是刚刚……

    “爸!溪溪,你们没事吧!”

    岑澈匆匆赶来时,救护车也刚刚好来了,一听是自家总裁出事了,医院可不敢耽搁,立马派出最权威的外科医生跟车来。

    “大锅锅,我没事,扒扒……被砸到了……”

    岑溪指了指地上的木板,似想到了什么一样抬头看了一眼楼上那孤零零垂下的断绳。

    岑夜有些心虚地吹起了口哨,四十五度仰望着天空。

    刚在车上还跟儿子吹牛说他能一手抱一个娃,现在大家都没事,就他受了伤,虽然不重但是也……有点丢脸。

    “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