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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找到一些问题根本,所以就前来询问师尊能不能找到是谁,又是用什么方法帮舞歌重塑的神魂?”

    听轶全部说完,草之脸色又是几番变换,凝重严肃,恍然大悟,几番忧愁。

    可以说,草之现在很矛盾。

    之前就曾听灵霜说过一些事,现在从轶口中直接听到又是另一回事。

    天真的人会认为:哦,原来是这样。

    普通人会认为:原来如此,但是有没有其他目的。

    聪明人会认为:没有这么简单。

    见多识广的人就看透了,草之见轶如此语气诚恳的样子,不由得对轶话深信几分。

    得知这个消息会揣摩许久也不敢下决定。

    当今乱世,你这么一个外域之人可说不一定会有什么坏心思,不得不堤防一下。

    而草之就直接问道:“你样直接说出来就不怕我把你当成邪族诛杀于此,怕是你还不知道邪族在图谋诸天万界之事吧。”

    这话落下,轶懵了,这老小子在想什么。

    夜舞歌也傻了,这到底是哪跟哪啊,问的东西牛头不对马嘴。

    灵霜这个时候突然恍然大悟,难怪这几天草之心绪不宁的,原来是在想这件事。

    自己怎么没想到去问问再给草之解释解释呢。

    眼看房内气氛肃杀起来。

    轶则是笑了,我以你在地平线,没想到你在外太空,这已经不能好好说了。

    不禁摇头苦笑道:“师尊,你在想什么,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

    看着轶笑,草之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语气强硬了几分。

    “我问你,你与邪族到底是何关系。”

    “没关系。”轶摇着头继续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疯子似的小老头摆出这副架势就很想笑。

    夜舞歌差点都被轶给带着笑,转头见草之脸都黑了,连忙咳嗽一声,示意其注意下场合。

    见此,轶这才收回笑容,一如往常的平静解释:“我和白岩人没有任何关系,更何况白岩人和这个世界我都没有放在眼里。

    更准确的说,如果不是我夫人想在这里安家,这个世界对我都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我所在的地方远超你的想象。

    你只需要知道一点,白岩人之后我会全部清理掉,他们所在的宇宙文明我也会找个时间清理掉,我对这个世界没有恶意,而是会保护这个世界。”

    顿时,草之不知道怎么做了,震惊?这些天接收到的震惊消息已经够多震惊不起来了。

    听完这话后则是一股骇然和不可思议。

    保护这个世界,说好听点是保护这个世界。

    心思多点的还是会认为这是变相占领统治他们这个世界。

    草之许久不语,轶也看得出草之在担心什么,继续解释:“不用想太多,我对管理一个世界的事情不怎感兴趣,但是我也不会任由一个外界生命占领这个世界。

    你想想,你早上出门的时候看到一条野狗在你家门口堵着你心里会不会不爽。

    你需要再知道一点,之后我会对这个世界的规则做一定的修改,到时候你们想出去就出去,想回来就回来,如果要在这个世界闹事,我不会怜悯任何违反规则的生命。

    你要相信我定下的规则,要比你们这个世界之前的规则更加自由和公平。

    你们中有些人不是想长生么,不是想离开这个世界看看么,出去看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听着轶的一言一语就敲定了这个世界的未来,草之和灵霜两人如何想也想不到会和轶说的那样简单就能轻轻松松办到。

    可仔细一想之前的震惊,灵霜扫了眼夜舞歌,草之也看了眼夜舞歌。

    夜舞歌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认为轶说的事他都做得到。

    草之无法想象也不敢想,只能压抑着骇然惊惧,试探着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没有那么简单吧。”

    闻言,两口子互相看了一眼。

    这件事怎么解释呢?不好解释,说出来怕把老头子给吓着了。

    再一个,果果只要想就能听到轶这里说的话。

    告诉果果她爹是个神?

    屁,又不是没给果果讲过神话故事,说了果果还不得一天天拎着两口子去找传说中的神。

    得给孩子留个念想,孩儿他爹不是神。

    再说,轶也不认为自己是神,一家子也不是。

    缓缓伸手指向天花板,道:“天上面是什么?天后面又是什么?我就是一个诞生在一个非常远的地方的一个普通人,看起来就比你们强上一点点。

    我叫轶,就是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