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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兴垣与欧阳震山听刘泰清如此说,对视了一眼,胸中充满了疑惑。

    “还不带我二人进去!”欧阳震山说道。

    刘泰清一改方才的愁眉苦脸,平静的向着二人说道:“二位郎君,里边请!”

    那小道童却惊恐地说道:“大师兄!怎么能!他们……”

    “行了,你就听我的吧。”刘泰清拍了拍小道童的肩膀,摇了摇头。

    李兴垣与欧阳震山忽然有点搞不懂,这刘泰清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二人满脸疑惑的跟着刘泰清进了正殿后方的主厅之中。

    待几人坐定后,刘泰清缓缓说道:“二位郎君,东厢、西厢均可住下,此处也不会有人来搜,无量宫内饮食均是充足,你们愿住多久便住多久吧!”

    “你怎的又忽然如此大方?定是有诈!还是将你二人杀了方可安心呐!”欧阳震山吓唬二人。

    刘泰清无奈说道:“那还要我怎样?我还能怎么诈你们?我二人如今也是无处可去……我自知打不过你们,哎,那要杀便杀吧!反正晋军攻进城来,我二人亦可能是个死。”

    欧阳震山见刘泰清竟有些视死如归的架势,内心有些诧异,转头皱着眉看向李兴垣。

    李兴垣见欧阳震山如此脸色,摇着头微微叹了口气,又向着刘泰清抱拳拱手地说道:“方才我大哥是在戏弄二位,我等并非嗜杀之辈,莫要当真,我兄弟二人还有诸多疑问,需要刘兄解答。”

    “想必你们是要问那王昭祚之事吧……”刘泰清回道。

    欧阳震山一听,立即问道:“正是!怎得你……明明是护着他的,当时却又不阻拦我等?”

    “那都是处瑾公子安排的一场戏罢了,我却未想到竟是你二人前来,当时我也是心下一惊。”刘泰清说道。

    李兴垣纳闷的问道:“处瑾公子?一场戏?”

    “嗯,张处瑾,张文礼之长子,他命我假意护卫王昭祚逃离,说是要引替罪羊们前来当众将其处死,众目睽睽之下,更好嫁祸于……”刘泰清说着说着看了一眼二人,便没再继续。

    李兴垣与欧阳震山听了此言,心中均是愤恨难平。

    “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张家父子实在可恨!”李兴垣恨恨说道。

    欧阳震山怀疑地问道:“那王昭祚又怎会信任于你?并不抗拒?”

    “我师父常与赵王论道,王昭祚对我亦是较为熟悉,他是真以为我会将其护送出城……唉……现在回想起来,我到底是图个啥呀……”刘泰清说着说着又叹了口气。

    “我正想问,那张处瑾究竟给了你多少好处?”李兴垣问道。

    “无非是些金帛良田,还有……这座无量宫。”刘泰清说罢看了看四周叹了口气,又说道,“如今若不能解这晋军之围,怕是这一切都将付诸东流啊。”

    “这无量宫如今归了你了?那你师父呢?”欧阳震山问道。

    刘泰清说道:“实话与你们说了吧!那王若讷并非我师父,是处瑾公子派我来护其周全,而这首徒的身份只为掩人耳目而已。”

    李兴垣与欧阳震山越听越惊奇,异口同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