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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一路颠簸的来到了别院,苏以宁也只能先耐下性子给齐安王针灸。

    因为有过一次的经历,这一次齐安王很是配合的感到疼痛就提醒了苏以宁。

    “喂,可以拔针了。”

    苏以宁此时还在跟小优抱怨苏钱氏颠倒黑白的事情,顺便还想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让苏钱氏尝一下苦头,一时没有听见。

    齐安王忍下了那涌上心头的不耐烦,又喊了一遍。

    “我说,可以了!”

    此时的他见苏以宁还是没有反应,脸色便黑了下来,强忍着身体的刺痛,一捧水泼了过去。

    “你干嘛!”

    突然被淋湿的苏以宁吓得跳了起来,见浴盆中已经脸色阴沉的齐安王时,才掸了掸身上的水珠。

    “你不会说话吗?干嘛泼水啊。”

    齐安王也是被气笑了,世人都称他是英雄,却人人都对他避如蛇蝎,暗地里骂他是个阎王。

    他看着眼前的这个小丫头,第一次好奇她是真的不怕她,还是不知者无畏。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好奇心让他原本冷冰冰的脸色都变的柔和了一些。

    “本王已经喊了两遍了,如果不是看你有点用已经拖出去斩了,你可知道?”

    苏以宁一听,自知理亏的吐了吐舌头,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拔针。

    “抱歉啊,我刚刚走神了。”

    “哼!”

    齐安王皱眉强忍着刺痛,随着金针的拔出,身体也不再刺痛,依旧放了小半碗的毒血,直到鲜红的血液流出,苏以宁才喊来了廖管事给齐安王收拾。

    “行了,明日我就不过来了,药还是要吃,然后就是多出去晒晒太阳。”

    苏以宁双手掸了掸,仔细的叮嘱着事情。

    “那后日呢?”

    “后日还是需要针灸药浴的。”

    苏以宁理所当然的回到。

    “那希望苏神医别再忘了。”

    齐安王冷冷的声音响起,中间透露了诸多的嫌弃。

    苏以宁自知这两次确实是她的不是,但还是忍不住的回怼。

    “苏神医不敢当,只是这几日家中忙着建房子,事情繁多,总有疏漏的时候嘛。”

    齐安王不屑的闭上眼睛,廖管事见状只能将苏以宁请了出去。

    “苏姑娘别介意,我家少主就是这样,自从不能行走之后,脾气就有些古怪。”

    “不介意的,这两次确实是我忘记了,应该是我抱歉才对。”

    毕竟给了那么多银子呢,事情办不好那就是她的问题了。

    廖管事客气了几句,就询问起盖房子的事情。

    “盖房子的砖瓦可找好了?要不要我帮忙?”

    苏以宁道谢:“不用的,我姥姥家就是烧砖的,已经说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