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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云凉拧着眉,看着手中的木牌再次归于平静。

    没听见?

    可她已经触动了十几次阵法了。

    木牌就挂在腰间,怎么可能没感觉?

    她又触动了留音阵法,传送了两段留音。

    依然没人理她。

    云凉眸色渐深,婆娑着木牌上的花纹,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会。

    迷阵里寂静无声,没有外面的鸟叫虫鸣,只有云凉敲击木牌的声音,气氛压抑到了极致。

    “嗒。”

    “嗒。”

    “嗒。”

    “.........”

    作为现场唯二有灵智的东西,金鸟在一旁瑟瑟发抖,完全不敢多嘴,生怕这个小祖宗一个不高兴放火烧了它。

    印象里,她很少能耐下性子来做什么,更别说等人了。

    大约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云凉手中的木牌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金鸟胆战心惊的看着她将木牌系回腰间,指尖缠着细线,打了一个很漂亮很板正的蝴蝶结,又一点点的抚平了上面垂下来的流苏,面色平静的可怕。

    刚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就看见那个小祖宗手腕一翻,一个大火球出现在了她的掌心。

    云凉歪头笑了笑,露出了两颗小虎牙,眼中的寒意几乎要溢出,手中的火焰似乎感知到了她心中的燥意,亢奋的翻滚。

    “哦哦哦我的天哪,宝贝宝贝,你要干嘛?”金鸟吓得连飞都不会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就听到云凉云淡风轻的声音,带着点凉意。

    “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