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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入的不够深,但撑的够满。

    多汁的穴肉有规律的蠕动,如紧致的吸嘴锢住头部,微微拔出时龟头带出些许娇红媚肉。

    她抗拒的力气宛如小猫爪挠人,他总有办法将她带入情欲深渊。

    陈烟胀的难受,似被一根赤红的刀刃从中间劈开,每一次肏入她都难耐低喘,两手抠紧他的小臂,指指缠绕。

    “水真多,全流到jī巴上了。”

    宋斯年咬着她的耳朵说浑话,她绝望的咬住下唇,谨防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可男生插红了眼,一手掐住她的后腰,用了些力气顶进去。

    “疼呜”

    陈烟脸都白了,用力抠抓他的手臂,指甲划出几条血印。

    撕裂般的疼感漫过头顶,泪意再也崩不住,伴着明晰的哭腔流遍小脸。

    宋斯年盯着她泪眼朦胧的眼睛,很沉的喘了声,肉器越往里插吸的越紧。

    她全身紧绷,连拔出都困难。

    他微微皱眉,清楚只要自己狠下心整根没入,肉物便会被柔软湿润的骚穴包紧,燥热的灵魂将瞬间得到升华。

    可身下的人哭的梨花带雨,示弱的,可怜的,断断续续的恳求他。

    他脑子乱作一团。

    这还真是,折磨人不要命。

    宋斯年保持这个姿势不动,干燥的手指在她背脊处来回滑动,安抚她即将崩盘的情绪。

    “小逼再吸狠点,我就真干进去了”

    “嗯?”

    她抬头,几滴剔透的泪珠滚出眼眶,红红的惹人怜惜。

    “咬太紧了。”

    他声音带着几分陷进情爱的魅惑,“jī巴拔不出来。”

    陈烟抽泣着问他,“该唔怎么做?”

    宋斯年扯唇笑了下,无声叹息。

    遥想自己一介老手竟会沦落到给小姑娘教学的地步,还他妈的不能吃全肉,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不信。

    他声线压低,“亲我。”

    傻乎乎的陈烟半点犹豫都无,凑过去咬他的唇,他呼吸顿了两秒,安静的享受她生涩而笨拙的吻技。

    明明蠢到连接吻都不会,可那害羞又大胆的小模样却瞧的他心花怒放。

    本想以接吻转移她的注意力,谁知先一步沉迷的人竟是他自己。

    宋斯年控着她的后颈,近乎暴力的深吻亲的她唇都麻了,舌根火辣辣的疼。

    两人的喘息声急促撩人,陈烟被吻的迷糊,眼眸涣散,热烈的回应他。

    他尝试着挺腰轻插两下,陈烟喉间燃起娇媚的长吟,陷入情潮的声音,带着身体最原始的渴望。

    宋斯年也失了理智,拉下她的校服领口,啃咬白玉般纤瘦的肩头。

    穴内涌动的汁水热乎乎的泡着头部,湿热的甬道比之前更容易进出。

    偶尔插狠一点,顶到那层轻薄的阻挡,她就哭泣泣的高声嚷疼。

    宋斯年最怕她哭,偏生这姑娘又像个水娃娃,花汁泛滥,眼泪不停,求人时那双水眸泛着光亮,比小乞丐还惹人疼。

    他扯住她散乱的长发迫她挺腰,低头含着翘起的乳尖大口吸舔,花白的乳肉在他齿间流淌。

    “喜欢我干你么?”他舔了下乳头,闷声喘。

    “唔”

    “说话!”

    “啊!”

    她被肉器顶到瘙痒处,爽的有些失神,“喜欢”

    开了禁忌的口子,再yín荡的话也敢往外倒。

    逼近高潮时,她整个人都软了。

    外头冷风凛冽,身体的血液持续沸腾,冷热交替的刺激,无限放大蚀骨的快感。

    他越肏越猛,伴随着堆积成山的酥麻,她穴内喷出大量热流,湿滑内壁开始节律性痉挛,每一寸抽离,肉壁都会更饥渴的咬住器身。

    “操!”

    宋斯年被高潮的余热烫的发胀,他咬牙拔出,扯过她软糯的手包裹湿淋淋的巨物,狂热的上下套用。

    半响,他全身一僵,嘶吼着射了满手热烫的白液。

    外头雨声渐小,亭内也慢慢恢复平静。

    “陈烟。”

    事后的低音带着几分慵懒,他亲了亲她的耳朵,热气直往耳蜗里钻。

    “下次一定干透你,求饶也没用。”

    大雨突转小雨,小雨下了几分钟,又渐渐停了。

    宋斯年先一步走出避雨亭,后头跟着慢吞吞的陈烟。

    她走路永远不紧不慢,脸上潮红未退,走路姿势略显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