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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国柱受朋友的怂恿跟他们一起去挖煤,本想挣点钱,谁知道过了几个月不是人过的生活。

    他们除了睡觉都在挖煤、背煤、拉煤,整天在地下和老鼠做伴儿,在地上受人打骂。

    矿上还老发生塌方,同村有个小伙子都没能活下来。

    或许是在别处受尽了窝囊气,回来要在王彩凤身上找回来。

    “水这么凉,你是想让我感冒啊?”赵国柱让王彩凤过来到跟前,端起盆里的水泼到她身上,从头到脚湿了个遍。

    他又拽着王彩凤的头发把王彩凤拖到床上,用麻绳往她身上抽,他呲瞪着她,咬牙切齿地说“你男人受过的苦你也尝尝,老子出去受尽折磨,你娘俩可享福了。”

    赵国柱想起来还没见女儿,“小野种呢?”王彩凤忍着痛回答他,“在我妈那儿。”王彩凤艰难地咽了口唾液,浑身恐惧着颤抖。

    “小野种没回来也行,看见她我就烦,她到底是谁的种,你给我透个气儿,我还能去给他讨点养孩子的钱。”王彩凤听见他一口一个野种,眼里呲着火。

    “要我说多少遍,她是你的女儿!”不管王彩凤说多少次,赵国柱就是不信。

    赵国柱满眼怀疑,“你跟我结婚的时候就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谁知道是不是我的种,谁知道你结婚之后有没有跟那个男人鬼混。”

    赵国柱开始yín笑着扒她的衣服,“我们再造个娃,给老子生个大胖小子。”

    赵国柱想起来在矿上的时候,大家唯一的乐子就是凑在一起说女人。

    他听一个老矿工说他在旧社会玩妓女的花样,听得他心神荡漾。

    赵国柱拿起麻绳费力把王彩凤捆起来头朝下吊在房梁上,惹得王彩凤吓得尖叫。

    又惹来赵国柱一顿拳打脚踢,“你再叫我把小野种领回来浸粪池里。”

    他躺在炕上,脱掉裤子将上翘的jī巴塞在玩彩凤嘴里,推着她的肩膀让她转圈吃jī巴。

    赵国柱心里想着那老头没骗他,真的好爽。

    王彩凤就这样被吊着,浑身血液都倒流,嘴里还塞着畜牲的jī巴,她难受得狠。

    流着泪呜咽。

    过了一会儿他把王彩凤放下来。

    他的臭嘴在她脸上胡乱地亲着,扶着jī巴要肏进去,惹得王彩凤一阵干呕,蹬着腿,使劲儿把他往外推。

    赵国柱又变了脸色,压着她扇了两巴掌,“就这么恶心老子,老子想肏你怎么了?”

    说完他继续撕扯着王彩凤身上的衣服,王彩凤今晚上被他折磨得受不了了,他不把她当人看,要作践死她。

    她手胡乱的摸,摸到了炕边的针线筐,拿起里面的剪子径直往男人脖子那用力刺下去,趁男人愣神的功夫下床,她颤抖着手往男人身上又刺了好几下。

    “王彩凤,你个死娘们儿,你敢刺我……”赵国柱睁着可怖的双眼,从喉咙里挤出嘶吼,向她这边挪。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力气,她看着男人身上的血不断地往外冒,她眼睛也被染红了,她嘴里喃喃“去死,赵国柱你去死吧!”

    王彩凤对眼前的人一再隐忍,他却不断折磨她。

    赵国柱挥着手,往她身上抓,要抢剪刀,她捡起身边的麻绳往他脖子上套。

    她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着要杀死他要杀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