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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知意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花心深处一烫,抵着花心的龙首一跳一跳,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源源涌出。

    里头被撑得胀胀的,好生难受,她本能的想扭腰,缓和一下那阵酸胀,不知怎么,脑海里闪过那个yín糜的梦,没敢动作,她得忍住了。

    然而花穴却好像有自己的思想,收缩着吞咽灼白浓稠的液体,好像饿坏的婴孩吃到了母乳,一吞一吸,好不畅快。

    唐文绪哼了一声,而方才射了精已经疲软下去的肉棍被花穴一番夹吸,很快有了复苏的迹象。

    方才那阵热烫是什么,虽然李知意不很确定,但是有着前几次的经历,应是结束的标志。但是为什么这人这么快就又

    李知意欲哭无泪。

    因为被抬高臀部的姿势,她亲眼看着自己薄薄的肚皮凸显出一根肉物的形状,像一只蛰伏的巨兽,只消主人一声令下,便大杀四方。

    她底下这么小,这么大的物事是怎么进去的

    李知意又羞又惊,头上也笼罩着浓浓的危机感。

    身下玉体横陈的女人双眸水润,又惊又怕地望着他,唐文绪却觉得她是惊于自己方才射的快了些,毕竟刚插进了一个龟头,还没真刀真枪地干,也没把她送上高潮,他就没忍住射了

    唐文绪自觉丢脸,想着找回场子,不给女人说话的机会,挺腰便插,不消几下抽送,肉棍就硬如铁杵,强势的撑开花穴中层叠的褶皱,肆意进出。

    因为葵水刚过而敏感至极的花穴来者不拒,热情捧上一股股yín液。

    咕滋、咕滋、咕滋

    这个姿势都是二人从未试过的,肉棍进出都困难了许多,唐文绪虽然觉得不如直出直入来的爽快,但是每每敏感的龟头刮过褶皱层叠的穴壁,也别有一番磨人滋味,而更妙的是花穴的收缩似乎更加频繁了。

    凭着男人的天分,他立马明白了这个姿势的妙处所在,于是受用不已,双眸享受地微眯,一错不错盯着二人交合处,挺着窄腰,从容不迫地插着那张殷红的小嘴。

    相比之下,李知意可就没那么好受了,随着男人缓慢强势的进出,菱角分明的龟头一刻不停地,重重剐蹭着花穴前端,每进出一下,她都不禁一个哆嗦,好像是刮在她心上似的,弄得胸口也不知怎的,泛起一股痒意,起先只是轻微的,后来,随着下身的酸麻堆叠,渐渐燎原

    女人一双空闲而无处安放的玉手收了收,贴在身侧,柔软硕大的奶儿随着男人的动作前后颤动着,蹭到身侧的手臂,那痒反而更难耐了。

    李知意美目半阖,情不自禁落在唐文绪一双健硕的麦色手臂上。

    好想

    想什么?!

    李知意残存的理智立马把自己拉回来,被压制在心底黑暗中的欲望叫嚣着:可是真的好难捱......那个男人不来帮她,她便不能自救了么?

    葱白般水嫩的十指不断张合,最后也没往胸前去,而是紧紧抓住了身下的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