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关意绵脱下外套挂上,换上拖鞋走进客厅准备上楼。

    想不到的是,客厅里亮着一盏昏暗的小台灯。

    ——奇怪,家里有人?

    想到奇怪的秦之然,关意绵内心戒备。她试探着向里走去——

    是关清鹤。

    他已经洗漱完毕,穿着真丝分体睡衣,上衣扣子懒散地系了几个,露出大片白瓷般的胸膛,发尾有没擦净的水珠顺着脖子一路流入衣领遮掩的暗处。

    窗外雪愈下愈大,黑云压境,白天也昏暗。

    关清鹤正捧着一本书就着昏暗的灯光阅读。此时他抬头看关意绵,身体一侧在暖黄的灯光中,另一侧被环境的阴暗掩映,看不真切。

    “绵绵回来了?”

    他神色如常,音色却不如往常清亮,压在书页上玉般的手指轻轻向前推出一段距离。

    “嗯。”关意绵打开灯,她不喜欢这样半阳半暗的环境,纯粹的黑暗和光明都比这样要好。

    只是,刚打开灯她便后悔了——敞口的外套挡不住还在激凸的乳头,特别是一侧还沾着口水;胯间的毛衣由于那次高潮也沾上点点深色,这会儿在明亮的灯光下一览无余。

    关意绵有些尴尬地抬手,假装整理头发,实则借此遮掩一二。

    关清鹤却仿佛没看到。他把书合上放在一旁,起身去厨房端了一杯温热的牛奶:“今天你穿得少,别感冒了。把牛奶喝了,乖。”

    “谢谢哥哥。”关意绵接过牛奶,仰头咕咚咕咚快速地喝着。

    手臂抬起,激凸的乳头失去遮掩,关清鹤隐晦地看着那处,眼里意味不明。

    喝完之后,关清鹤拿过杯子。关意绵的上嘴唇外沾了一圈奶白色,她来不及擦,道了声晚安之后就逃也似地上楼。

    身后是关清鹤的叮嘱:“早点休息。”

    他摩挲杯沿关意绵喝过的地方,良久,低头轻轻哼笑一声。

    ——他在里头放了磨成粉末的安眠药,两片。

    回到房间,关意绵褪下已经凉透了的裤袜,一道银丝沾着内裤被拉扯的好长又断掉,打在她的腿侧,冰的躯体激灵了一下。

    好yín荡……关意绵脸上燥意升腾,她快速洗漱洗衣,想快消灭“放纵”的罪证。

    躺在床上,还想和朱九良聊会天的关意绵抵抗不住汹涌的困意。她强撑着关了台灯就睡了过去。

    “咔哒——”过了不知多久,黑暗中响起一声开锁的声音。门打开一角,走廊里的灯光顺着这条缝倾泻下来。

    关清鹤拿着钥匙站在门口。

    他从容走进,又慢条斯理地锁上门。行至关意绵的床前,他不着急掀开被子,反而用指尖慢慢描绘着关意绵的脸——

    额头、鼻梁、嘴唇,指尖顺着这条线滑下,在软软的嘴唇处停留良久,感受温热的鼻息一下下打在上面。

    整只手继续往下,从下巴经过触及被褥。关意绵睡得安稳,睡姿也板正。关清鹤扯着被沿一点点拉开,曲起的指关节蹭过脖颈、锁骨。

    再往下,软软塌在胸骨上的乳房一点点失去被子的保护。关清鹤满意地笑了——关意绵裸睡的习惯仍在,免去他脱衣服的麻烦。

    眼睛一时半会还没能完全适应黑暗,关清鹤看不真切胸前风光,他决定用手去感受。

    微凉的手指试探地触碰乳房边缘,打着圈地向里前进。少女因这冷冰冰的触感而感到不适,微微挣扎。在手指终于触摸到乳头时,一声呻吟无法压抑地脱口。

    关清鹤神色淡淡,似乎丝毫不怕关意绵醒来,手指到了乳头之后就不再离开,反而将它整个捏住,泄愤似地用力捏转碾弄。

    “哼……”睡梦中的关意绵又痛又痒,不由自主地甩头,身躯微微扭动想逃离,带动另一边未被触碰的奶子也轻轻晃动着,顶上的蓓蕾不待刺激就自己颤巍巍地挺立。

    “唔……”

    ròu棒被这一声闷哼唤醒。故作的矜持破功,关清动作凶狠地脱掉睡衣扔到地上,猛地掀掉整个被子。

    突如其来的凉让关意绵不由自主地蜷缩,曲起的双腿让阴阜从下侧暴露。由于挤压的原因,两片贝肉更显饱满。

    眼睛已逐渐适应黑暗,关清鹤盯着奶白色的躯体,胯间紫黑色的巨龙怒扬。他爬上床从背后搂住关意绵,放肆地掰开贝肉把ròu棒夹在里面。

    之前未得到充分满足的花穴不知疲倦地分泌着yín液,柱身得到润滑,移动时有水液挤压的声音。

    “啊啊……”还在睡梦中的关意绵忍不住呻吟,关清鹤兴奋地摆腰摩擦,速度愈来愈快。

    “哦……绵绵好棒……”ròu棒一次次飞速擦过阴蒂与穴口,关意绵忍不住扭腰摆臀,穴口无意识地一次次吸吮,让关清鹤头皮发麻。

    “唔……”摩擦了好久,关清鹤终于忍不住想射的欲望,他掰正关意绵,对着她的穴口射了一股又一股,直到整个阴户全被精液糊住,ròu棒才疲软。

    热烫的精液带给关意绵别样的刺激,她的小穴第一次和精液这么近。还未醒来的关意绵轻轻喘息着,胸脯上下起伏,甩出乳浪。

    暂时得到满足的关清鹤取了卫生纸,趴到关意绵腿间,慢慢悠悠地替她清理精液。

    纸巾被精液浸湿,换了一张又一张。敏感的小穴被粗糙的触感磨地不停吐水,关意绵双腿微动,立即被关清鹤压得死死的。

    终于,白浊与yín液被清理殆尽,关清鹤好奇地打量着关意绵的小穴。

    刚刚清理过的干燥小穴似乎感受到视线的灼热感,又开始抽动地流水,顺着菊蕾直直蜿蜒而下,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湿痕。

    “呜呜……”关意绵仿佛在做什么yín梦,可怜兮兮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