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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你是何必。”

    盛夏笑笑也不多解释,阎荣没好气的瞪她,嘴上不客气手里给她上药的力道却很轻柔,生怕弄疼了人。

    “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

    “不,不是,我就是……”

    盛夏忽然住了口,对上他打趣的目光有点心虚。

    她承认她就是故意引诱的阎向失了控,如她所想的,阎向上头之后根本不留余地直接将她又做晕了过去,现在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她的发烧已经好了,身体浑身酸软,是纵欲的后遗症,尤其是穴里即使是抹了药膏也觉得火辣辣的异物感严重。

    阎荣抽出手指,将手擦了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瞪她。

    “你就这点能耐,这算什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难受的还不是你自己,有本事上药的时候别喊疼呀。”

    这话怼的盛夏哑口无言,脸上还残留着上药时浮起的红晕,见他还要说教,急忙讨饶道:“好啦,我知道错了,这不是我一时脑抽吗,放心,我会注意的。”

    “我才不管你,反正难受的也不是我。”

    将用过的湿纸巾丢进垃圾桶里,阎荣起身打算走人,身后传来盛夏小声的询问,“你大哥他……”

    阎荣知道她想问什么,“把你搞成这个样子,你以为他能讨得了好,这会正躺着呢,父亲下手可真狠,背上抽的血淋淋的。”

    他故意将阎向说的十分凄惨,实际上只不过是挨了一顿鞭子,连皮都没有破。

    他父亲下手可比他大哥有分寸多了,怎么可能会真的把人打坏了。

    不过躺着倒是真的,五十鞭子整个背部都被抽的红肿,这一对苦命鸳鸯谁也别说谁惨。

    阎荣一脸同情的看着盛夏,“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父亲让你一会去他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