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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无耻了,她都还没有原谅他,居然,居然……

    他怎么能这样!

    盛夏眼里噙着泪,想骂他又发不出声音,只能被动的被他压着承受。

    ròu棒磨蹭的速度变快了许多,摩擦得敏感的阴蒂不断的跳动,更是刺激的yín水堵都堵不住,即使有东西堵着也流出来不少,股缝里湿滑的很。

    ròu棒一次次在其中来回摩擦,居然也爽的阎向腰眼发麻,他结束这个湿漉漉的吻轻喘着,腰部摆动的越来越快,顶的身下的人软乎乎的失去抵抗的力气。

    “啊……别……别弄了……”

    ròu棒摩擦的股间发麻,尤其是阴蒂,直愣愣的挺着,每一下都能正好擦到它,足足胀大了一圈。

    快感升腾着窜上来,肚子里,下身都在愉悦的跳动诉说着身体的快乐。

    “夏夏舍得我停吗?”

    大龟头抵着阴蒂重重顶弄几下,盛夏弓着身体呜呜的呻吟,发红的眼尾也不知道是被他气的还是情动。

    她不说话,阎向就握住ròu棒对着阴蒂或撞或抽,直到逼得人忍不住轻轻的抽泣才停止。

    盛夏捂着眼睛,抽泣一下夹一下穴讨饶的哀求,“停下……你停下……我不要……”

    “不想要这个吗?那我把穴里的东西抽出来好不好,刚好你一会也要上药了,就用我的ròu棒替代吧。”

    话里认真的语气让盛夏将头摇成了拨浪鼓,“不要!阎向……你别这样……呜嗯……放过我吧……我真,真的不行……”

    到底要她怎么样,为什么要逼她,盛夏崩溃的哭泣,眼泪让视线模糊一片。

    就不能让她安安静静的养伤吗,就是一条狗也有休息的时候吧。

    落下来的泪珠被阎向舔去,盛夏抽泣的声音慢慢变小,逐渐平静,眼里木然。

    她放弃了,就这样吧,在他们眼里自己就是个玩物,她还祈求什么,以为自己能有一份纯真的爱情?

    别天真做梦了。

    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畸形的,一个个眼里除了做ài好像没有别的了,何必跟自己较劲。

    他们就是馋你的身子,你可以,换另一个人那根家伙照样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