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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夏本来就在生气,现在被他操喉咙心里更觉得难过,委屈。

    她睁着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就那么看着他,慢慢的挣扎的幅度小了下去。

    巨大的ròu棒一路高歌猛进的捅进去大半根,盛夏被迫仰起头脖子伸得老长才堪堪受得住。

    可这个大家伙还在胀大,阎向估计是被刺激狠了,动作比平时粗鲁的多,一操进嘴里就动作个不停,盛夏被他操的几乎要翻白眼了。

    嘴被撑得很开,那些含不住的津液顺着唇角往下流,在盛夏惊恐的眼神中,阎向居然越操越深将ròu棒又捅进去一大截。

    “唔!”

    她完全不能呼吸了,食堂被ròu棒占满,胸部里传来的憋闷跟那日被阎宿玩弄时的感觉一模一样,呜呜挣扎着怎么都逃不开他的控制,阎向疯了一样在喉咙里抽插猛操。

    盛夏抽搐着拼命的推他,企图阻止这样的暴行,可那点力气如何能撼动已经被情欲支配的男人。

    越来越快的抽插挤出了肺里仅存的那点稀薄空气,晕眩的感觉袭上来,眼前本就模糊的视线更看不真切。

    盛夏不抵抗了,手无力的耷拉在两边,就这么仰着脖子成了供人操弄的“穴”。

    “夏夏……”

    灼热的白浆在口中爆开,有大半都顺着食道因为喉咙的缩被迫吞入到胃里,更多的飞溅出来顺着盛夏的脖子两侧往下流。

    她躺在那一动不动,两条腿微曲起,从阎向的角度隐约还能看见股间被插入的器具的底部,释放的快感让他喘着粗气,呼唤没有得到回应他这才发觉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