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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梦的话,这感觉未也太真实了吧。

    盛夏穴里要被他的ròu棒撑爆了,格外的满胀,尽根没入之下头部紧紧的抵着深处,甬道里的肉被撑开,没有一丝缝隙的包裹着柱身,饥渴的完全不知道满足是何物的身体蠕动着将闯入者往更里面带。

    应该是梦,白天她已经被阎向操过好几次,花穴这里怎么可能这么紧。

    可又不太像,盛夏捂着嘴呜呜的摇头,哀求的看着身上的人。

    “下去……”

    她的呻吟声很小,生怕将身边的人吵醒。

    阎觅风进入之后就开始缓缓的抽送起来,也没工夫考虑自己的脚伤了。

    何况他现在的姿势也压迫不到伤处,躺在盛夏的边上,将她的身体翻过去一些也侧躺着,ròu棒抽出来又重重的顶回去。

    盛夏死死的捂住将要脱口而出的呻吟,身体紧绷的不行,也正是因为害怕花穴绞得宛如初次一般,让插入其中的阎觅风爽的直吸气。

    手将她的腿抱住一条搭在自己身上,他从后面抱着她的大腿噗呲噗呲的顶,很快就进入了他喜欢的节奏中。

    跟禁欲的大哥不同,阎觅风混迹在娱乐圈里对于性爱了解的也多,更何况他也有女伴,对于女人的身体熟悉的很,每次顶进去都能刚好顶到盛夏的g点上蹂躏。

    早已经习惯性爱的身体再一次被填满,那种满足感是无法言喻的。

    开始盛夏还皱着眉头,渐渐的十几下后眉头舒展开,鼻息之间的音调都变得轻快愉悦。

    阎觅风贴着她的耳朵小声的道:“当着大哥的面被我操这么兴奋?刚还没感觉现在穴里都是水,都快把我冲出来了。”

    这话跟一个拳头一样敲击在盛夏的心头,让她心中对阎向的愧疚感加重了不少,也让她清醒了些。pΘ壹8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