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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点……呜呜呜……我受不了了……啊!”

    盛夏坐在阎宿的怀里癫狂的被操干着,ròu棒每次都操进子宫里,只抽出大半根然后重重的顶进去,操的穴里一直在痉挛,没两下她又泄身了。

    双腿软软的搭在两侧,偶尔因为痉挛而脚趾蜷缩着起放松,盛夏完全软成了一滩水,只能被他抱着,奶子贴着阎宿的胸膛摩擦。

    插在身体里快速抽送的ròu棒又大了一圈,尤其是怒张的马眼开合着,狠狠的凿着子宫内壁,盛夏夹着屁股被他顶的一直往上,又一次次按回来。

    她尖叫着喷出更多的yín水,“啊……破了啊……哦……被顶穿了……啊……”

    出差几天刚一回家还没进门就听见一个熟悉的眉叫,阎向当即脸色就变了变。

    他快走几步打开房门,那眉叫的声音徒然变大,一清二楚的传进耳朵里,眼前的一幕更是yín乱。

    盛夏浑身光裸的跨坐在阎宿身上,被操的上下起伏,两人股间相连的地方满是混乱的液体,有的还四处飞溅。

    “你比预计回来的早啊,这么舍不得?”

    阎宿一点也没有被儿子撞破情事的尴尬,连操干的频率都没有变,大ròu棒飞快的抽插。

    他托起盛夏的屁股更让自己更容易用力,盛夏呻吟的声音果然更媚更急促了。

    阎宿已经连续操了很久,盛夏身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失焦的双眸半闭着靠着他的身体,听不清楚他的话。

    “父亲。”

    阎向现在如果还不知道这人是故意让他多出差了两日就是真傻了,所以他脸色有些不太好。

    尤其是见到盛夏被操的红肿的花穴,还有后穴里外露的一截假阳具把手,不用想也知道盛夏这几日绝对不好过。

    他太清楚自己父亲对待他那些小奴隶的手段,不让他发泄完射出来,盛夏是不会被放下来的。

    走上前握住假阳具的把手跟着阎宿抽插的频率一起抽插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