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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夏眼里蓄满了泪水,完全被自己这副yín荡的样子羞耻的哭了。

    她不想的,一点都不想的,可是她完全控制不了身体,花穴敏感至极,只要稍稍撩拨就能吐出水来,现在两条腿更是被男人拉得极开。

    盛夏想回腿,可还处在高潮余韵里的身体连指尖都泛着疲惫无力。

    她喘息着眼睁睁看着男人解开自己的衣服放出紫红色的ròu棒,狰狞可怖的东西来回磨蹭着还在一跳一跳的阴蒂和花唇。

    ròu棒摩擦过穴口,盛夏就是一抖,像是触电了一样,张着嘴哈哈的吐气。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呜……”

    阎宿听着她求饶的话让ròu棒来回摩擦着,他一手扶住一边的腿,让张开的花穴对着自己,猛的一顶,粗大的ròu棒竟是整根没入进去捅进柔嫩的花穴深处。

    盛夏求饶的话徒然一转变成了尖叫,被大ròu棒徒然进入的饱涨令她高声呻吟,整个人剧烈的震颤着。

    大ròu棒一下就顶到了深埋在里面震动着的跳蛋。

    盛夏抽搐痉挛,紧紧的缩着穴,她张着嘴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呜呜……啊,啊……不……”

    被ròu棒和跳蛋一起刺激的花穴流出一股股yín水,让早就蓄满了yín水的穴里更加泥泞不堪。

    阎宿舒服的眯了眯眼睛,扶着她的腿,深深的将ròu棒反复操进去,快速的抽送,享受着窄小紧致又敏感高温的穴。

    他以为这地方已经被老大玩松了,没有想到滋味居然还挺不错。

    年轻女人的身体有着很强的自愈能力,ròu棒只要一抽出去她就能很快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