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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有用不完的力一样,即使有水和yín液的润滑,长时间被操弄的穴肉红肿着可怜兮兮的大开,已经不能闭合,看着十分凄惨。

    阎向知道盛夏的小穴很紧,可没有想到都被操了这么久了这里竟然越来越紧了。

    嫩肉绞得他头皮发麻,身体里的液已经全部喂进了深处,可它张张合合的吞吐仿佛要榨干他最后一滴液。

    看着清纯的脸蛋,这穴却是无比yín荡勾人。

    阎向今晚已经射了两次,喝了酒之后燥热的身体恢复平静,他插在穴里不舍得退出去。

    盛夏迷迷糊糊的挂在他身上,张着小嘴跟他接吻,偶尔被他揉搓奶子的手弄疼了,或者是爽了才发出小猫似的的哼哼声。

    为了以后的性福他也没打算再继续,本来想着给她上完药就放人去睡觉,没曾想还是没有忍住又要了她一次。

    睡意和快感在进行拉锯战,最终还是快感占了上风。

    “呜……阎向……”

    他怎么还在里面,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做了太多次,花穴被插的胀痛的不行,里面不光有他半勃起的ròu棒还有各种液体。

    阎向将ròu棒抽出来,离开时花穴还不甘心的发出一阵咕叽声,在挽留他,完全不顾及自己的主人早就吃撑了。

    盛夏颤了颤,软软的呻吟了一声,耗尽了体力由着他摆布。

    打开水循环系统

    po18u.),浴缸里重新蓄满干净的温水,盛夏在他怀里,火热的手掌在身上不轻不重的揉搓,非常舒服,她又变得昏昏沉沉,即将陷入黑暗的时候听见他说:“睡觉吧,我抱你去床上。”

    盛夏终于放心让自己陷入黑暗。

    等两人从浴室出来已是凌晨一点多,房门被敲响,没有意外的阎荣出现在门口,看见大哥还挺意外。

    “我还以为你还要再等等。”

    “你还不睡觉?”

    阎向站在门口不动,不想让他进来,可阎荣是个不会看他眼色的,或者说他就是故意的,扬了扬手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