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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让上前给扈成松了绑,说道:“扈成兄弟,小弟添为梁山县县丞,去扈家庄不过是为了在这场厮斗中让扈家庄不要参与进来。兄弟到底是听了我的言语,战场上谨慎许多,扈家庄虽有损伤,比起祝家庄不知好上多少。”

    扈成听了,沉默片刻:“李家庄【扑天雕】李应什么情况?”

    萧让道:“我这里也有人去了李家庄。”

    “哎,当初也是抹不开面子,好在小弟也算谨慎,不曾真个对贵县造成损失,误犯威颜,今者被擒,望乞大人宽恕。如蒙将军饶放,但用之物,当依命拜奉。”说着,扈成跪倒在赵祯身前。

    赵祯道:“且请坐说话。祝家庄那厮,好生无礼,平白欺负俺梁山县,今一战灭其所部,却不能就此罢休,明日大军开拔,直驱独龙冈,行兵报仇,洗荡了祝家庄。”

    “梁山县与你扈家庄并无仇怨,只是如今你这里许多庄丁擒下大半,逃走的人想来如今也回了扈家庄。只怕你家还要与我敌对,多造杀孽。若要消除误会,我这里放你回去报信,说明缘由。”

    “多谢大官人,前者不合奋一时之勇,陷于缧绁。蒙将军赦免,小人这番回去,绝不敢兴兵报复。”

    萧让道:“兄弟,我这里俘获你家庄丁千余人,且暂扣此处。待我这里荡平祝家庄,再来商量。可要我等送你回去?”

    扈成道:“不敢劳烦县丞大人,小人认得路。”

    萧让道:“兄弟,明日祝家庄上,但有些响亮,你的庄上不可令人来救护。倘或祝家庄上有人投奔你处,伱可就缚在彼,亦算你功劳。赎回庄丁时,自然不为难你。”

    扈成道:“小人记下了,今番断然不敢去救应他,若是他庄上果有人来投我时,定缚来奉献将军麾下。”

    赵祯拍了拍手,早有军士捧上酒肉,扈成饱餐一顿,相辞离去。

    且说这祝家庄,一片愁云惨淡。早有逃回的庄丁把战事说了一遍。祝朝奉听了折了祝万年并二子祝龙、祝彪,祝永清不知所踪,扈成遭擒。大叫一声,骂道:“梁山小儿,杀我兄弟孩儿,与你誓不甘休。”

    祝虎忧心忡忡的说道:“父亲,怎生是好。庄丁回来不足百人,梁山县要是来攻,如何抵挡。”

    祝朝奉喘息两声,让备了马,将了一个锦盒,带着两个庄丁,亲自去往李家庄。

    见了李应,祝万茂哭诉道:“李应贤弟,如今征讨梁山的军马大败,祝家庄、扈家庄损失惨重,我家兄弟孩儿一个未回。不敢奢求贤弟出兵报仇,只恐他那里出兵独龙冈,万望贤弟照应一二。”

    说着,打开身前锦盒,推到李应身前“听闻贤弟有病在身,这是我当初在朝中为官时,得到的四颗百年血燕窝,吃上一颗,必然病体痊愈。贤弟看在三村盟誓的份上,还请出兵保护村坊。”

    李应听了,连忙问道:“朝奉,万年、永清兄弟尚且不是梁山对手,只我一个,如何抵敌。我看这梁山县兵强马壮,怕是有灭村之危,当初就不该招惹他。”

    祝朝奉连忙安抚道:“贤弟,听回来的庄丁说,这梁山县兵马尚不足3000之数,却是永清轻敌,夜里让梁山县劫了大营,以此士气低落。永清初次领兵,强行列阵,被那里火炮打过来,庄丁都溃散了,这才大败。”

    “况且,梁山县也不见得杀过来,即便杀过来,我等三处村坊,互为奥援,只要守好庄子,最多三日,景阳镇我舅舅那里必然来救。”

    李应听了这话,面上轻松许多。应承了几句,把祝朝奉送出庄子。

    回到庄上,杜兴道:“东家,可要整顿庄丁?”

    李应道:“各家出一人,这几日上心防备,只要守护好李家庄,别的不要理会。梁山县不来便罢,若真个来了,视情形来定。兵强我这里谨守村坊,兵少,我这里冲杀一阵,未尝不可。那祝家庄虽是伤筋动骨,也不是任人揉捏的,何况景阳镇驻军总管还是他家亲戚。”

    不说李家庄如何准备迎敌,只说第二日一早,赵祯军营里用过早饭,以五百马军为先锋,步军次第而行。赵祯率众好汉直奔独龙冈,于路无话。

    前军早到独龙冈前新造的酒店前,待赵祯领大军到了,也不扎营寨,召集众好汉酒店大堂里议事。

    这一路行来,赵祯一直担心,迷雾中怪物冲击,沿着官道,一路并无波折。看来只要不深入迷雾,就不用担心迷雾中怪物。

    经此一事,赵祯不禁生出去各处走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