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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你说了他是我初恋吗?”某酒吧里,郁凌面前放着数十个酒瓶,而此时,她已经完全搞不清状况了。

    早知道就不该带她来这儿,还说什么借酒消愁,黎皓煊现在真想打自己一个耳光。最重要的是,郁凌已经把她跟温暖那些成年破事讲了无数次了,一遍遍不厌其烦,可怜他的耳朵都快听起茧子了。

    “是是是,你的初恋。”黎皓煊现在也觉得莫名的伤感起来,抓起一瓶酒猛喝了一口。

    “你知道他跟我分手的原因是什么吗?他竟然说我们性格不合,哈哈……”郁凌仰头干了一口,哈哈地傻笑了起来,苦涩的眼泪再次滑落,她兀自低声呢喃,“明明是嫌我穷,明明是嫌贫爱富却说性格不合,你说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明明口是心非,明明是爱着我的……”说到最后,郁凌有些语无伦次,忽然想到在暖心酒店那晚,她又开始了臆想,“我知道他没有放下,他看我的眼神从来没有变,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他也想不明白。对面的女人已经开始坐不稳了,黎皓煊摇摇头清醒了一下,夺过了郁凌手中的酒瓶,“够了,别喝了。”

    “你是谁?为什么不让我喝?我的心好痛,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儿做错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他弄丢的……”郁凌推开黎皓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进了人群。

    黎皓煊叹了口气无奈地跟了上去。

    寒风中,郁凌举着酒瓶转着圈,兀自哼起了一首曲子,悲伤的调子催人泪下。

    “是他教会我跳舞的……这样……这样……”

    这个女人已经疯了,黎皓煊将她拉进了怀里,给她披上了自己的外套,拽着她朝车子走去。

    好不容易把郁凌塞进车内,电话又响了起来,是经纪人海哥来电。这个时候可不是谈公事的时候,黎皓煊系好安全带接通了电话。

    “海哥。”

    “温暖……”身旁某女跟八爪鱼一样扑了过来,枕在他肩上轻声呢喃,害得他差点没有听清楚海哥再说什么。

    “好,我会准时参加的。”

    “……唔……”某女开始侵占过来,柔弱无骨的手有意无意在他胸前撩过,惹得他呼吸一紧。

    “嗯。”下意识地答了一句,黎皓煊忽然反应了过来,“等等,你说什么?”

    “就是上次跟你搭档的郁凌郁小姐,周导觉得她条件不错,有意找她拍摄广告,你们既然认识,就找机会介绍一下。”

    不是,什么叫做条件不错?黎皓煊疑惑地看了缠在自己身上的郁凌一眼,刚好从上而下,某处高地甚是夺人眼球,看得他骤然呼吸一紧,脑子一片空白。

    “额哥,……这件事改吧,我现在有点事。”这个傻女人,不知道自己现在很诱人吗?不行,得赶紧送她回去,再这样下去,难保他会把持不住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降下窗户,一阵冷风让他脑子顿时清醒了许多,身体里叫嚣着的冲动也被渐渐压了下去,只是某人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郁凌竟然凑到他脖子边亲吻起来。

    “真是。”黎皓煊匆忙下了车,猛吸了口冷气,又将那个手脚不安分的女人放到了后座,这才发动车疾驰而去。

    可更让他无语的事还在后面,当他把郁凌送到她家的时候,在她包包、衣服口袋翻了无数遍都没有找到钥匙,呵,这个女人不会是着急赶去酒店连钥匙都忘了拿吧。

    无奈,他又只能将她抗回了自己家里。

    他可从来没有为一个女人如此尽心尽力过,将她丢到床上,自己已经累得站不起来。等他想站起来的时候,又被一双手缠上了。

    “……温暖……”

    又来,他可不是什么温暖,这么骚包的名字,这个女人竟然叫的出口?罢了,看在她现在是一个失恋醉酒的人份上,他不打算跟她计较那么多,不过等等,干嘛又抱着他亲?还啃?黎皓煊无语了,翻身将郁凌压在了身下。

    白净的小脸上掠过几缕发丝,卷翘的睫毛就像一把小扇子,粉红的小嘴一张一翕仿佛春日里渴望雨露滋润的玫瑰。面对如此尤物,关键时刻他却犹豫了。

    黎皓煊推开她坐了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按理说,这样的美女送上门他都是来者不拒的,但面对郁凌,他却有些不忍心。身体里有股冲动狂妄的叫嚣着,而灵魂深处也有一个声音在提醒自己,不能趁人之危。

    不能乘人之危?不,这都什么时代了,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黎皓煊邪邪一笑,转身准备大吃一顿,谁知看到郁凌竟然拿被子将自己裹成了卷,沉沉睡了过去。

    “喂?”他可不喜欢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女人,什么情趣都没了。黎皓煊不甘心的推了推她,没人回应。

    不是吧,她才挑起来的火要怎么扑灭?

    最终,某煊只能可怜巴巴的跑到浴室冲了冷水澡。

    第二天,郁凌在头痛欲裂中醒来,陌生的环境让她一愣。出门一看,陌生中又似乎有点熟悉,哦对了,这是黎皓煊的家。

    该死,他怎么又把她带到这里来了,没对她做过什么吧?想着想着,郁凌不自觉的检查了一遍,衣服裤子都是完好无损的,他应该没对她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