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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那人跟随着压切长谷部走了出去,明石.国行伸了个懒腰,瞥向一旁的龟甲贞宗。

    “人已经走了,还装给谁看,累不累?”

    “呵呵呵呵,什么装,你不会知道的,”龟甲贞宗抬起头,脸上的潮红依旧未褪,“啊啊,不愧是主君,真的是……”爽爆了。

    “真是个了不起的变态啊。”明石.国行语气不变,却勾起了一抹慵懒的笑。“再怎么爽,你也没有上过天堂吧?”他伸出一小截舌尖,眼眸半眯。

    “你……!”

    “嘛,毕竟,我没有这个项圈可是会死的。”太刀一副懒散的样子,又躺回了床上。

    “你还是老实躺会儿吧,现在的话,那群爱争宠的家伙是不会让你靠近主君的。”

    ……

    ……

    关翊常跟着看背影就能感觉到诚惶诚恐的压切长谷部,走到了大厅。

    他有些无奈的叹气,对方却猛的紧绷起来,紧张的询问:“怎么了主君?请问是有哪里不舒服还是……”

    “不,我只是在疑惑,你为什么是这种样子。”

    压切长谷部是一把无比忠诚的刀,忠诚到愚忠的地步。这把刀并非脆弱,可却要依靠主命存活。

    一旦失去了主人或者被主人抛弃,对他来说与被折断亦或者破碎无异。因此他总是迫切的希望在主人面前展现出自己的价值,希望主人能够重视自己。

    可现在,从压切长谷部的表现来看,他失忆前,或者说是与刀剑们分离的原因以及当时的情况,可能并不怎么好。

    "听好了,压切长谷部。”

    "……在。”

    “我没有死也没有怎么样,我就站在这里,把你那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收起来。”关翊常双手抱胸,“我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你现在要做的不是懊悔过去发生的事,而是现在做得更好,明白吗?”

    “……抱歉,主君,居然要让您安慰我……”

    “我只是在说事实而已。”

    “但是……”

    “这是主命。”

    “……是。”

    “声音太小了!”

    “是!”

    关翊常满意的点点头。

    恩?总觉得以前也好像这么对话过……

    他望向客厅,一个身影在看见他的时候几乎是瞬间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大将!”

    那是一个穿着黑衬衫白袍外套的少年,脸上带着眼镜,此时看着关翊常,表情激动。

    关翊常看到他时,眼睛先是被他那双又长又直的大白腿晃了一下。

    ……这小短裤,有点犯规。

    “早上好,药研。”他的目光柔和下来。

    药研藤四郎因为听到他呼唤自己名字而瞪大了眼睛。

    “您……难道……!”

    “很可惜,我记起来的只有你们的名字和一些模糊的印象而已。”

    “……是吗。”他顿了顿,很快平复下来,随后对着关翊常勾起笑容。“什么早上好,现在已经差不多中午了噢,大将。”

    “噢,主君您已经起来了吗,正好,将粥喝了吧。”又一道声音响起,穿着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将手中热气腾腾的粥放在了饭桌上。

    “记忆什么的,慢慢来就好了,不要勉强,您能够记得我们的名字,我们就已经很高兴了。”

    高兴得要哭出来的程度。

    事实上,现在他们之所以能够这么平静,都是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缓冲。在被关翊常召唤出来时,他们的心情根本无法用语音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