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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青摇摇头,指了指诊单下的手机,疏离开口,“手机,可以借我打个电话吗?”

    “哦,哦哦,原来是这档事啊,拿去拿去。多小的事啊,不是误会我要在这救命圣地抽烟,说我不道德就行。”

    “谢谢。”

    夏青丝毫不怯接了过来,按下了那个手机号码,皱了眉头,又冷静地递了回去。

    “手机欠费。”

    “这小子话费都没充啊......真是,来,拿我的。”

    那人又从自己的lv包里面掏手机给她,这次她的眼神在这年轻小姑娘身上停留了久1些。

    她伤痕下5官精致,长腿小蛮腰,气质如傲立蔷薇。可大晚上的这1身伤是怎么回事,特别是看到了她身上那些花红柳绿的伤口,瞳孔里不免流露同情,不由得碎嘴道。

    “今晚上,是谁,专门逮着少年少女霍霍。”

    站着1个,床上也1个。

    电话那头还是没人接,冷冷的只有嘟嘟回音,末尾传来机械女声。

    打了34回,都是。

    “怎么,找不到家长?”

    见夏青神情里有失落,她露出了见过市面的了然,问道。

    她,孤行里酒吧老板,人人叫她花姐,在金融场上赚够了退休金,在cbd地带开了1间酒吧,今天本该是坐在场里数钞票的,却因为员工出了意外,来了医院。

    然后又碰见了1个花季少女,1身清凉啤酒妹的打扮,身上带着伤痕。

    少女的诊断单已经是4个小时前写下的,却不见半个家长陪护在旁,免不得她往最坏的方面猜。

    “你也没家长管?”

    也?

    夏青抬眸,清亮的黑眸扫了1眼床上躺着的人,那人没反应,也没听见。但是这个“也”字,她很清楚是指向他。

    病床上,曾经侵扰她梦境的“鬼”。

    “不是。”夏青垂下眸,回答干脆利落,转而问,“我用网页查下座机号码,可以吗?不会看其他东西。”

    花姐瘪了嘴,觉得女孩子看她的1眼里头有无语的成分,“你用你用。”

    “谢谢。”

    这次,座机终于是打通了。

    夏青低声咨询对面的情况,得到了1切都好的回复,心松了下来,人也靠在了背后的床上。

    “我明天就过去......”夏青回着电话里的问,低头时看见了自己腿上的擦痕,犹疑了下,又改口,“明天应该不行,学校有活动,下周我过去,麻烦告诉她,我没事哈。”

    ......

    1旁,花姐听了,心里嘀咕:原来没家长管的只有那臭小子啊。

    挂了电话,短信叮叮咚咚地进,夏青长时间地占用电话,有些歉意。

    “我付你话费吧。”

    “没事,江湖救急,小事1桩,话费是套餐包月的,不用替我心疼。你今天撞大运了,今天的短信正好我也1条都不想回,电话也是。”

    两个星期前,孤行拿齐觉做压轴宣传,卖出去不少的预定座位和酒。

    今日是演出日,开了空窗,退钱的短信如雪花纷沓,她1点都不想打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