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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鸢感到有些奇怪,别人不知道,她自己还不知道吗?宋元参这人身份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倘若他背后真的有什么大官,他又何须这般努力地考取功名,因为不得志而怨天尤人呢?

    可香品走私又确确实实和他有关,这就奇怪了。他一个人的能力,能搞出这么大的事?他背后究竟是有什么人在偷偷帮助他呢?

    想起这个问题的时候,沈鸢心中一跳,还能是谁在帮助他。前世他能跃升为赵轻策的心腹,岂止是一朝一夕的相处,少说也得是数十年为他出生入死的好狗。

    这么一想,说不定这香品走私的背后之人就是赵轻策。只是沈家现在尚未回京,他又是如何远在边陲却能操控京都之中的事的呢?莫非......

    一个惊恐的想法冒上心头,他从这个时候就已经在京都之中培养自己的势力了?

    所以,也许宋元参此时根本接触不到赵轻策,只不过是与一个接头人接触罢了,而宋元参之所以背景身份干净,从来没有暴露过,就是因为他背后的人心思缜密,做事不留痕迹,所以从他入手调查,什么也查不到。

    倘若此人真的心思缜密,香品走私案又是怎么被发现的呢?

    沈鸢思来想去,一头雾水,竟然什么苗头也没想出来。

    唐见春在她面前晃了晃手,“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沈鸢一下回神,敷衍道:“没什么,我刚刚喝了一些酒,现在有

    点醉了,所以精神有些涣散。”

    唐观夏又亢奋起来,“姐姐还会喝酒?”

    她眼中敬佩之色像烈火一样熊熊燃烧:“我身边的朋友、同学都是古书中典型的遵纪守礼的大家闺秀,可从没听过谁敢喝酒,好像,喝酒只是男子的权利,真是无趣极了,我本来也想尝试喝酒,可只不过喝了一小口就辣得我哭天喊地,我还从没见过哪个女子会喝酒呢!”

    沈鸢额头上又冒出了一滴汗珠,她道:“方才有个姐姐也很能喝,你看到她,应该也会很敬佩......”

    唐见春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补充道:“对,不过,那位姐姐被沈鸢姐姐喝趴了,抬走了。”

    果不其然,唐观夏嘴巴都惊讶得张大了:“沈鸢姐姐,你可、可真厉害!”

    沈鸢听着这夸奖,心头没什么波动,甚至感到有一丝尴尬,“还好吧......也没你说得那么夸张......”

    倘若眼前这些京都人见过她的姐姐们,兴许会被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指不定到时候,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她的酒量这才哪跟哪啊,她就是沈家最不会喝酒,最不会骑马,最不会武功的那个废物了好吗!

    正说着话,一柄利箭毫无征兆地从窗外射来,直直地朝唐观夏而去,沈鸢眼疾手快,毫不犹豫地向唐观夏扑过去!那箭深深地插向门梁,把整个门梁直接戳穿。

    箭头上的液体顺着门梁往下流,顿

    时将门梁的木头腐蚀成了碎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