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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对于那些人,南宫子墨只是摄了他们的魂魄,然后让他们喝了了尘汤,便让他们各自投胎去了。

    虽然此事会令南宫子墨陷入因果,终有一天必要偿还今日业障。然,南宫子墨并不畏惧。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牺牲所有,甚至自己。

    南宫子墨不想成仙,不愿成佛,一点因果业障他还受的住。虽然灵珠会因此受伤,仙根会因此受损,寿命会因此折减,然,南宫子墨却不后悔,而这不后悔中有几分是为了他自己,又有几分是为了端木瑾,就连他自己也是不清楚的。

    第二日,朝堂之上。

    端木予觉身着崭新朝服立于殿上。

    而原本站在这里的太子南宫子耀却被打入了冷宫禁了足。

    大臣们有的唏嘘,有的猜疑,但大家都明白一点。端木予觉是真心不好惹的。居然连太子在他面前都栽了跟头。何况比我乎?

    南宫子墨仍只是站在不起眼之处。原本身为皇子他是可以站在前列的。但他素来无表可奏,无话可言。于是便自己往后退了又退。有几次称病未早,贤王竟然也未曾发觉。

    贤王立于高处,一眼便看到拿着奏章的刘卓。心里一阵不悦。然而,却也只能忍着。他是君王。君王便需忍常人所不能忍。就像此刻,有人拿着刀追杀他的儿子。他还得给那人递梯子。筆趣庫

    “今日,列位可有奏本要启?”贤王幽幽开口。眼神的余光却一直看着刘卓。他仍旧希望这个固执的老臣能够识时务,能够明白太子再无德也是他的儿子,打几下可以,若是要赶尽杀绝,那他自是不能依的。

    “臣,有本要奏。”说话的竟然不是刘卓。而是与大司农越绅良。

    贤王暗自舒了一口气。

    “准奏!”贤王道。

    “臣这几日在清点钱库之时,发现原本在册的白玉琉璃镶金盏,碧青双华月亮壶,血石宝珠,东海夜明珠等十七件宝物不翼而飞。”大司农之职便是掌管钱粮国库的专职。所以,越绅良才有此奏本。

    “尔等管着国库,此时到来问孤,是何用意?”贤王面色愠怒。一个看看不住门户的大司农要来有何用?

    “臣领罪,然,从去年开始,国库之钥匙已然由太子掌管。”越绅良不慌不忙的下跪申诉。

    此时,贤王才恍然想起,好似去年南方有灾,着太子理办难民之事,是有说过让他暂时掌管国库之钱财。难道这么久了,他都未曾归还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