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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怎么多了这么多人?”陆意惊讶地说道。

    陆思潮走近陆汣躺的小沙发一看,“这个人怎么看得有点眼熟?”

    陆而也凑过来,盯着陆汣脸上两坨黑色的圆形腮红分析,“好像是三叔家的陆汣,他们每个人脸上都画了奇怪的画。”

    陆思潮抬起头环顾了一圈,才发现真的是,突然眼睛睁得老圆,一个大跨步就跳到林满满睡的沙发那。

    将背对着睡觉的林满满的小脸翻过来,果然看到了被画上络腮胡子的林满满。

    陆思潮心疼地想要伸手搓满满脸上的印记,却又担心自己搓醒了她,气得单脚跺地,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都给我起来!谁干的好事!”

    陆思潮那一脚刚好踢在了陆跋的小腿上,陆跋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看向眼前的人,脑子还在云游天外,分不清现实。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被吵醒,江树第一个从沙发上爬起来,笔直乖巧地站好。

    “爷爷叔叔们好,我是满满的同学江树,今天来玩的,结果睡过头了打扰了。”

    陆思潮一听说是林满满的同学,立马换上一脸温和的笑脸,“满满的同学,欢迎,真是太欢迎了,不打扰,以后常来玩!”

    与江树睡同一个沙发的陆奈远还是困得不行,从沙发这头坐起,很快又倒在了沙发那头。

    还舒服地拱了拱留有江树残留余温的靠枕。

    陆思潮恨铁不成钢地扒下自己的拖鞋,打在陆奈远的脸上。

    “是谁把你们画成这个鬼样子?洗都不掉了!”

    睡在小沙发上的陆汣此时也完全清醒过来,乖巧地站在江树的身边,“大伯,大堂哥,二堂哥好。”

    陆意和陆而一一点头,陆意弯腰询问他们俩,“是谁把你们画成这样的?”

    陆汣和江树同时伸出手指向还躺在地毯上的陆跋。

    “满满也是他画的?”陆思潮问出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刚刚跟拖鞋亲密接吻的陆奈远此时也清醒了,看见撑腰的人全都回来了,立马痛心疾首地控诉陆跋。

    “全都是陆跋画的!你看他给我画的两个黑眼圈,我眼睛都要搓瞎了也洗不掉!”

    见自己爷爷无动于衷,于是立马又添油加醋的说,“还有满满脸上的也是他画的,他说这样威猛!”

    果然陆思潮听见满满被“欺负”立马火冒三丈,气得脱下脚上的另一只鞋子,要去抽脚边的陆跋。

    “陆跋!你这么大个人了,还欺负小孩子!”

    脑子还一片混乱的陆跋,立马垂死病中惊坐起,一边躲闪一边为自己辩解。

    “陆奈远你不要血口喷人,明明是你想跟满满要比赛,让我当裁判的!给满满画络腮胡子还是你的主意!”

    陆思潮此时已经气得牙痒痒,原本自家可可爱爱的满满,回来居然变成了小张飞。

    林满满还刚睡醒,一双懵懵懂懂的大眼睛看着陆思潮,坐在沙发上打招呼。筆趣庫

    “思潮哥哥你回来了!真好,睡一觉醒来就看见你们都回来了!”

    陆跋看见自家亲大哥也来了,连滚带爬地跑向自己大哥。

    “哥!还好你来了,救我!”

    陆而也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一双手坚定不移地摁住陆跋的肩膀。

    “你居然敢给满满画这么难看的胡子,活该你被打,”说完又对拿着拖鞋的陆思潮招呼,“大伯,你来揍他吧!”

    陆跋见自己转眼被亲大哥卖了,连忙从陆而的咯吱窝底下钻出去,冲向陆宅的室内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