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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下人们全都出去,门窗紧紧闭合上,这屋里彻底安静下来。陆延礼没出一点动静,胸口的怒火翻涌着燃烧着他的血液,叫他沸腾无法停息。

    从江奉恩红肿的阴屄朝上打量着,眼神注视着一寸一寸都细细地磨上去。

    忽地瞥到他颈间若隐的红痕,陆延礼眉间一跳,伸手拨开他的衣领,一连串的痕迹直至胸口,那胸脯该是被狠狠嘬过,乳尖挺挺地立在那儿。

    从里到外都被人作弄了完了。

    知道江奉恩是被下了药,但他却是没露出一点挣扎过的痕迹,像心甘情愿沉溺进去了般。

    江奉恩也不敢抬头,只知道男人阴沉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诡异的静谧叫他浑身发毛。半响,他稍抬起眼,就见着陆延礼那双猩红的眼,江奉恩吓得一抖。

    正是这时,男人突然有了动作,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人吻住了唇。江奉恩不知道他此举的用意,便反射性地推了推,那人吻得更用力了,擒住他的双手将他压制在床榻间。

    陆延礼平日就很会亲人,常常亲得江奉恩头晕脚软,这一次亲他更是带着狠劲儿,尖牙衔着他的唇,舌头猛顶他口中最敏感的地方,而后又深深地往喉里探,一会儿的功夫江奉恩就被亲得难喘得上气,心中落不着边,隐隐畏惧着此刻的男人,他蹬直了腿用力地想要把陆延礼推开,但男人仍纹丝不动地压着他的身体。

    大开的胯间被他的膝盖严严实实地抵住,衣料上的凸起的纹路摩擦着江奉恩敏感娇嫩的屄穴,像是刻意为之,膝盖将他的大阴chún挤开了,像强硬掰开的蚌,里头最娇嫩最敏感的yín肉露了出来,被膝盖狠狠地顶弄。

    那颗圆润冒尖儿的肉蒂也被挤压得变形,方才少被陆岱景触碰的圆蒂一瞬就被碾得充血,江奉恩闷哼一声就要夹紧腿,却是紧紧夹住了陆延礼,更方便了他动作。

    呼吸被掠夺,胸口憋闷着,下体又被如此折磨,很快江奉恩就被双重的痛苦逼出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不、唔……”窒息感让他觉得自己在死亡的边缘,拼命地挣扎起来。

    在他快晕过去的前刻,陆延礼突然松开压制,吸气的一瞬江奉恩猛地挺起了腰,穴口涌出小段潮水,他如获新生般感激得泪水直流,瞪着眼大口地喘气。

    陆延礼纹丝不动,等他吸了两口气复又吻了上去,这一次他只是轻轻地含着江奉恩的舌,这样江奉恩不能自由地呼吸,断断续续的,呼吸变成陆延礼给他的施舍。

    陆延礼一只手在他的耳后抚摸,拇指摩挲着圆润的耳垂,食指顺着耳廓进入耳孔,像是性交地浅浅进出着,少被触碰的地方被人轻佻似的玩弄,江奉恩仰着头抖了抖,发出母猫似的哼叫。

    陆延礼安抚似的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

    “江奉恩,我是谁?”

    江奉恩伸着舌头,似是有些神志不清了,眼里满是痴迷,“延礼、是延礼……”

    陆延礼温暖的掌心在头顶的触感竟是让他浑身酥麻,无论是男人的安抚还是拥抱,对于江奉恩来说都异常地舒服,让他不自觉地臣服。

    江奉恩觉得自己此刻就是陆延礼圈养的猫,该驯良、温顺。

    “刚才呢?刚才是谁碰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这个问题,江奉恩恍惚了瞬,“是、是……”那个人的名字已经到了嘴边,脑中却一瞬间闪过那人苍白的面容,江奉恩似乎是清醒了些,他忽地摇了摇头,张着嘴却不说一个字。

    陆延礼微微皱眉,却还是轻柔地抚摸着他,亲吻他的眼皮、鼻尖,又含住他的耳垂,“夫君不罚你,说实话,恩恩。”

    江奉恩面色潮红,他沉沉地呼吸着,陆延礼压着他的身体,像把他困在了方寸大的怀中,紧密又窒息,他紧抓着陆延礼的肩膀,下腹随着陆延礼的摩挲发热抽搐,他像极痛苦般胡乱地摇头,“不、不知道……”

    “没、看清……”

    没看清?

    陆延礼额角青筋猛跳,说话的语气沉下来,“没看清脸你都让他碰你吗?”

    他一改温柔,合拢手抓住江奉恩的头发,叫他吃痛地望着自己。

    江奉恩对上陆延礼,男人面上哪有什么温柔的神色,阴冷森沉地看着他,朝着他动了动嘴——

    “臭婊子。”

    一瞬间,江奉恩瞪大了眼浑身猛地僵直,像是被吓到般小腹突然酸涩,穴眼一热,潮水尿水一同失禁地泄出来,他抖得厉害,眼神变得惘然又恐惧,露出痴态,眼泪淌了满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边痉挛着一边蜷缩着身子想往陆延礼怀里靠,可底下还没泄干净,夹着腿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不是的、我不是……”

    陆延礼衣料被他穴里露出来的水渍弄湿,他随意地顶了顶,底下淌出了水就更多,没有安慰江奉恩,只冷眼地瞧着他。

    等江奉恩泄干净,床榻已经湿了大片,帐间满是股腥臊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