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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里的这个新年过得不太热闹。先是年前九皇子陆岱景犯事被囚,皇帝宠妃毙命寝宫,两件事都不得善终,家宴之时便不发一言,妃嫔皇子更是不敢多话。

    现又是祭天之时天降骤雨,天显异端。开国以来还尚未发生过此等晦事,祭台下皇帝的面色沉得似墨,礼结之后,皇后便主动与司天师一同留在天坛料后,而皇帝则与箫妃同坐一轿回宫。

    那暴毙的宠妃是箫妃的表亲,平日里情同姐妹,此事一出箫妃整日郁郁,甚至哭伤了眼睛,皇帝实在怜她,便是终日陪在其左右。

    “母后。”

    皇后扭头看他一眼,起身和他一齐走到后堂,宫里的人走了大半,一时清净下来。

    “箫家最近倒是猖獗得很,区区死了一个昭仪都能查到我头上来。”

    后宫之事本该由皇后料理,皇帝却是将这事儿交给刚任司直的箫家人管查,明摆着不给皇后台阶。箫家本就得势,如今箫妃复得圣宠,更是张狂,还想妄图拿这事做文章。

    “三皇子最近也常入宫,九皇子一出事,你父皇就又把心思放他身上了。”

    陆延礼点头,“我会看点着的。”

    皇后闭着眼呼出口气,“你谨慎些。”

    回到府中的时候江奉恩已经吃过了早饭,和孩子一同待在屋里。陆延礼一进去就见他抱着青江,身侧的陆钟弈拿着拨浪鼓逗她玩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注意到陆延礼,江奉恩抬头看向他,“祭天结束了?”

    “结束了。”他走到江奉恩身边俯身要去亲江奉恩的脸,陆钟弈还在直勾勾地看着他们,江奉恩忙往后躲了躲,用怀里的青江挡住,“孩子还在。”

    陆钟弈不是第一次见俩人这样,看到江奉恩躲开了,他突然凑过去在江奉恩嘴巴上亲了一大口,然后扭头对着父亲笑,“阿娘不让你亲,那我帮你亲吧。”

    俩人皆是一愣,江奉恩忍不住大笑,陆延礼伸手掐了掐他的小脸,“阿娘只能我亲,知道吗。”

    陆钟弈鼓着嘴,“为什么我不可以!”他搂着江奉恩脖子耍无赖似的又在他脸上亲了好几个口水印子,还要喋喋不休地说“父亲小心眼,想霸占阿娘”之类的话。

    陆延礼被吵得无奈,只好把他提到到外面去,教育一顿之后他才安静下来,赌气似的跑一边玩去了。

    “你骂他了?”

    陆延礼从他手里接过青江,看到父亲,青江就笑起来,小手一动一动的。

    “没有,只是说了几句。”

    江奉恩脸上还有笑,“谁让你从不在孩子面前避着,他都学会了,要是出去亲了别人家的姑娘可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延礼拍着青江的背,扭头在江奉恩唇上印了下,“确实不该在他面前做这些,之后我注意着些。”

    说话间,怀里的青江逐渐安静下来,陆延礼屏退了下人,等她闭上眼睡得熟了才递给乳母。

    “青江看着应该长得很像你。”

    “嗯?”

    江奉恩看着陆延礼的脸,“眼睛和鼻子最像。”

    “才几月就能看出像我吗?”

    “当然看不出,但能感觉到。”

    陆延礼笑起来,他伸手抱起江奉恩,顺手拍拍江奉恩的后臀,跟方才拍青江一样的力道。

    “那你能感觉到我现在打算做什么吗?”

    见江奉恩直愣愣的,陆延礼的视线转向桌子上那物,江奉恩顺着他看过去,是一个长长的盒子,“那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你的新年礼。”

    他把盒子打开,露出里面的那东西。

    一个细细的鞭子,整根长条,比寻常的鞭子要短很多,上面还有编制的纹路,手柄处刻着牡丹添红流苏。

    “这是什么?”

    “鞭子。”

    江奉恩伸手在鞭身上抚了抚,像是细牛皮制成的,他之前家里有好几条大的,全是马鞭,一鞭子下去那马儿能跑得飞快,他心里莫名没底,“你买这个来做什么?”

    “抽你。”

    “什……”

    江奉恩还在云里雾里就被陆延礼搂着腰吻住,那灵活的舌头在他的嘴巴里逗弄,搔刮着他敏感的上颌,江奉恩觉得一股酥麻刚随着尾椎一路蔓延到四肢,连手指头都软绵无力。陆延礼的手在他背上抚摸揉捏,刚生完孩子,腰间的肉有些绵软,陆延礼掐了几下就舍不得松手,往下的臀更是肥软得过分,陆延礼使力拢起一团在手心把玩揉捏,松手时那肉便是颠了几下朝四周散去,肉感十足。

    他对这具身体爱不释手,紧紧抱着他巴不得融进身体里了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奉恩只觉得陆延礼抱得越来越紧,他炙热的身体和气息包裹着他,他的吻得又深又重,涎液混杂着不分你我,黏黏糊糊被江奉恩盛在口中,又从嘴角溢出,其间只能听见唇齿交缠的声响,只是几个来回就让江奉恩便被吻得直不起腰。

    陆延礼见他眼神开始迷糊,便停了下来,伸手把人抱到床上。

    迷糊间,江奉恩发觉自己的衣服被人脱下,他抬起眼见陆延礼坐在自己双腿间,手里拿着一盒药膏模样的樘盒。

    “这是什么?”

    男人从盒子里挖出白色的东西,“蜡油,防止你受伤。”

    “受伤?”江奉恩看了看陆延礼,又看了看他手边放着的那鞭子,心头一跳,“你真的、唔……”

    冰凉的膏体揉在他的穴上,陆延礼两指扒着他的肉唇,将那蜡油往他敏感的屄肉上涂,他故意用指腹揉弄着江奉恩的敏感的肉蒂,冰凉的蜡膏都被陆延礼揉化了,江奉恩蹬了蹬腿,抓住他的手,“别再弄那里……唔……”

    陆延礼俯身再一次吻住他的唇,江奉恩的手胡乱地抓住男人的衣服,自己浑身赤裸着,被男人掌控在手心,他一手抚着江奉恩的后颈,一手揉捏着他绵软的双乳,江奉恩完完全全沉浸在陆延礼的安抚中,胯间的蜡油像是开始融化了,莫名发痒,他夹了夹腿,乳孔也是一阵酥麻感。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