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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怪皇帝这样想,本来将军府除了谢知知就没有别的主人了,剩下的都是下人,给他们一百个胆子都不敢搬走那么多财产。

    那将军府还有谁能在禁卫军的眼前搬走那么多东西?

    只有禁军自己!

    皇帝越深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甚至想到谢宗颐剩下的党羽会不会混进禁卫军,来了一招瞒天过海,把将军府的东西都带走?

    等着以后报复朕?

    该死的,还是没能找到五国舆图。

    这一天,皇帝在宫中暴躁发脾气,奏折不看,就跑去后宫玩弄美人了。

    临出门前,皇帝抬头望向天际,这才中午怎么这天就阴沉沉了,以为要下雨,连带着心情又不好几分,眉头蹙的很深,“来人,给朕打伞!去淑贵妃那。”

    “是!”公公利索找人拿来雨伞。

    这天确实不正常。

    这风闷又热,总觉得心发慌。

    ……

    另一边,谢知知在进宫的路上遇见景二了。

    对方看不见她,景二依旧妇人打扮,手上提着一个菜篮子,装着十几个鸡蛋,完美融入市井,正在路边和百姓看着被解差上了脚链手铐的谢家庶系。

    长长的流放队伍看不见尽头。

    景二莫非是在寻找她?

    她听见百姓小声议论纷纷,啧啧摇头。

    “真是可怜啊!要流放到荒地八千公里!”

    “不用走到半路,走一千公里都会累死饿死吧?生个病就没了。”

    “累死比一头砍磨人多了!”

    “那可不是这样说,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真是大快人心!谢宇文仗着父亲是御史大夫,抢了多少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