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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晚上没有进来捣乱的,唯有站在门外谩骂的零星几个奴婢,比起几十上百的聒噪,这几个根本没听清骂的什么。

    心思没放在这方面的王明真只是躺在床上捏着香囊,时不时闻上一口,又想着得省着吸,又想着若是没味道了,他回宫再戴上的正好替换下来再给自己。

    谁都靠不住,只有靠自己才能活在这世上的想法,在他说会保护自己开了个例外。

    说实话,第一次被保护,看似她很感动,但她觉得只是哄骗自己的,什么可怜的话也不是真的,这天底下可怜的人多了去了。

    可随着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并且为她对峙所有人,她那颗没有会爱自己的心脏第一次察觉跳动。

    原来自己也是会可以被爱的,但从未有过的东西,她更害怕会失去。

    若是一直没有就罢了,可拥有了之后,她只想攥住绑住,可是这颗心好似越来越不满足。

    想到晚上刚才那假哭的场景,在床上的她直接蒙上了被子,现在想想当时怎么就那么做出来了呢。

    秋兰进来见到小姐在被子里滚动这一幕,不禁失笑。

    “给我倒杯水。”正经的坐起下命令。

    看着小姐喝水,被殿下派来保护着保护着,看今日这情况,倒是他们也生出些野心来。

    “小姐,从来没见殿下对哪个女子笑过,更别说今晚那么温柔了。”

    秋兰见小姐不言语,可脸上笑容完全出卖了她的想法,不由奇怪的问道:“可是奴才有事不明白,小姐不是说要问那花魁一事?”

    王明真立刻耷拉下脸又咬咬牙,闷声道:“我想睡了。”

    翻个身,被窝里举起香囊在眼前看着,一个玉佩一个香囊一个荷包,当初第一次见面就是这配置,可见那女子是没得多么喜欢,所以她才改了主意。

    定下私情总归是要给信物的,可见这还没到那一步。

    但这么想确是有点侥幸,其实心底深处是没有让他离不开的底气。

    她有时候没有理智的做梦就是把殿下绑在龙椅上,她喂着饭,伺候着,离不开自己的视线。

    可是醒来就是后怕,找个理由说服自己,只是唯一拥有的不想失去而已。

    那依依姑娘很是温顺体贴吧,听说还精通文采,这样的在殿下身边肯定很有的聊,做诗什么的。

    但自己呢,连字都认不全。

    说来说去,其实也怕她如果问了,殿下会烦了自己。

    她不敢赌。

    皇城外见陈岩身着铠甲正经的来回走着,十次进过城门9次这个动作,真是一板一眼的机器人程度。

    被仔细检查过,连头发都按了两下,不疼是检查头发丝里有没有携带暗器。

    自己这个太子进自家还得如此,怪不得那么多太子等不及想当皇帝,完全可以换待遇问题呀。

    赵钦标回宫第一件事就是去乾清宫问皇上有没有在里面,大太监常文不在,眼熟的他徒弟说不在这。

    放屁,他都听到动静和乐音声了。

    真是有什么样的头就有什么样的干儿子,那边柱子旁边一个面生的悄悄摇了下头,因背对着常文的徒弟们,赵钦标看的清楚。

    “这个点还不晚,外面百姓和乐玩闹,宫内怕父皇冷清所以才陪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