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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了一把鼻间隐隐约约出现的鼻血,拿着下巴百蹭不厌的在他毛茸茸的脑袋上蹭来蹭去。

    还是投怀送抱的美男享受的最舒服,她根本就无需想法子,他自己就扑上来了。

    “七皇女…好灵…七皇女好灵好灵…”慕容羽尘好像没有听懂她的话,只是不断重复着自己口头上的那一句话。

    “灵?灵什么?”凤安瑾怀疑的瞥了瞥他黑黝黝的后脑勺,想起他刚才在草丛间的一通忙碌,狐疑的抱着他弯下身将右手伸进草堆里胡乱的摸。

    不过片刻,她便摸到一张类似于纸条的东西,一股难以言喻的诡谲,紧了手心将它抓了出来。

    待看清那张浑身都是黄色,类似于道士做法捉鬼的灵符,她脸黑了下,再到灵符被她费力的打开,看清里面的名字和不着边际的话,她脸立马就黑的更深了。

    潦草丑陋的几个大字,最清楚的莫过于是她的名字,以称号代称,“七皇女”,她忍着眼皮跳的厉害的冲突,硬着头皮将余下的几行看的完整。

    “我要和七皇女生孩子。”

    “我要给七皇女生孩子。”

    “七皇女是不是不行啊,她不和我生孩子。”

    “七皇女不会不行的,我还是要和七皇女生孩子。”

    “神啊!请把七皇女送到我面前来吧,我要和七皇女生孩子…”

    凤安瑾眼皮抽抽的厉害,亏她还说好不容易来一个识趣的,合着这家伙是不是傻?脑子犯二,还是犯抽,缺根筋?

    纵使慕容羽尘再美貌倾城的脸,再温顺的在她胸前乖巧的蹭来蹭去,她也没了那种扑倒美男雀跃的心。

    她只觉得头皮发麻,想着一个大男人竟然能把这种事寄托于迷信上面,她就不能接受,她喜欢的男人是要气质有气质,要性格有性格,不是那种风一吹就倒,被女人一扑就倒,而是只能被她扑倒,对于除了她以外的女人,全保持着千里之外的距离。

    就算最次的结巴男,恐怕都不知比他强了多少。

    “那个…”她拿手去推他的脑袋,“你去寺庙了?”她感到她问的全部是废话,他要是没去寺庙,哪来的和这大便一个色的灵符。她颇为头痛他的牛皮膏药,揭都揭不掉。

    “庙里有个空灵大师,很灵的,我还没说自己的身份,大师就已经猜到了我的身份,说我是当官的,还说我前途不可限量,七皇女你说是不是很准啊?”言罢,慕容羽尘还不忘抬起头眨巴眨巴看她一眼,模样可爱,看样子是想要夸奖。

    凤安瑾身形不稳了,她认为和这么一个猪脑子的人交谈,她得先坐好心理准备,怀中的牛皮膏药揭不下来,她颓废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则整个人就爬到了她的上头,坐在了她的大腿跟。

    这样一看,她们二人的姿势更为贴切暧昧,男人粉妆玉琢,风娇水媚,粉腮红润,芳情惜花踏月,绀黛羞春华。

    可眼下的凤安瑾哪还有那份肮脏的想法,她只想着教导好面前怀里的小白莲,开启她的长篇大论。

    先不说别的,光从大师这一条来说,她在二十一世纪就被坑的不轻,那是她的血泪史,算卦的,佛教的,都说她有大富大贵的命,日后身家百亿,是世界首富,美男成群结队,最后还不是他娘的坑爹穿越了?白瞎了她那些因为怂恿,就被挥之一空的汗水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