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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嗤——七皇妹好大的胆子。”片晌,这个如静谧的气息在空气中仅仅凝固了片晌,就听到金色轿子中,发出一道含有鄙夷,讥讽,嗤笑的笑声。

    女人的声音好听,但好听中夹杂着令人作呕的虚伪。

    随着她的声落,凤想容缓缓的掀开金色轿帘,露出一只葱白如玉的手。

    那是一张秀眉凤目,玉颊樱唇,美貌佳人的脸。她双目冷幽,月射寒江,大约十八九岁,长发垂肩,一身黄色琉璃长裙,阳光一映,更是灿然生光,旖旎如画。

    一双眼只是瞧着她,淡淡的眉毛这么一撇。

    关于她的事件,凤安瑾从水墨的口中听到不少,见她这眼神,里面的不屑与讥笑,她倒不怒自笑了,拿余光瞄着她,高调,张扬,大胆:“SB。”

    “你说什么!?”凤想容一张脸惊变,怒目而瞪。她是注重脸面的人,这个她一向踩在脚下的贱人,今日不知吃了什么药,大胆打了她的人说,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她语出不敬。愣是她不屑于看她,怕污浊了那双眼,也忍不住视线朝她望了过去。

    见她只身一人坐在马上,身后是一排伟岸长群的迎亲队伍,她昔日的胆小,每逢见到她,眼底所流露出的恐惧不见,有的只是一派安定和气态神闲。她看待自己的视线多了玩味,多了回击,甚至是无畏。

    凤想容惊诧她的突然转变。

    她的眼睛有种吸引力,让她一直想要深入,久久不能将视线错开。

    听到她的质问,凤安瑾笑得更为得意,微微向前倾了倾,半趴在马背上,重复了一遍刚才说过的话,“SB,我在说二皇姐是SB,你说你这人SB就算了,耳朵咋也聋了,就这样,也难怪会教导出这么一个贱婢出来。”

    “你放肆!竟敢这么对我说话!”

    还想着在威严上压她?她背后有本尊的老母撑腰,她还会怕她?凤安瑾甚至懒都懒得瞅她一眼,一马鞭朝她那张秀丽绝伦的脸甩过去。马鞭声鞭打肉体的声音,一道盱衡厉色的惨叫。

    凤想容还没有回过神来,那半边犹如毁容的脸鲜血流出不断,致使她的声音都变得颤抖,心惊,捂着那血流不止的半边脸颊,咬紧牙关,一脸凶狠的瞪着凤安瑾,“你——你竟敢打我?”

    “打?”凤安瑾勾唇冷笑,睥睨她,她在马背上,她在地上,说话就要仰视,而她,不过是微低下头颅,抬下眼皮,“二皇姐,你挡了我娶亲的路,还像条疯狗一样在路上大喊大叫,你说我没把你比喻成疯狗就已经不错了,还想让我给你让路,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语毕,披荆斩棘的视线望向她身后抬轿的那些人,“谁让路?”

    比起凤想容的不识趣来,那些抬轿的下人可是识趣多了,彼此对望一个眼神,抬着轿子就往后退,挤到一个没人的角落钻了进去。

    “二皇姐,想让我这身后的迎亲队伍从你身上踏过去?”见她的人走的差不多了,收回视线,见她还是一副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剐了的视线瞪着自己,凤安瑾实在是不想和她再逢场作戏下去,她对美男可以有很丰裕的时间,但对女人,她是片刻都不想耽搁,有这时间,她都能和美男床上大战几百回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