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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烟醉醺醺窝在荆烈怀里,眼眸半合,被他抱回了房间。

    荆烈将手里的高跟鞋和领带扔下,才小心翼翼将人放到了床上。

    “陆总不开心?”荆烈手撑在她身侧,低声问。

    “我看起来不开心吗?”陆烟皱眉反问。

    她和茶茶去旅游不知道多开心呢。

    她今天还特地去参加了林秋组的局,把她气坏了,所以她哪里不开心了?

    看到她眼里凶巴巴的光,封子越抿了抿唇,没再提这事。

    前段时间他也在陆氏帮她处理事情,她的电话会议不少,几乎每天很晚都还在工作。

    这样的状态又怎么会享受到这个旅程呢。

    陆烟喉咙里哼了一声,闭上眼,似乎头疼到不行。

    荆烈转身出去,没一会儿就拿了一杯蜂蜜水回来。

    “陆总,把这个喝了就好了。”

    “过来。”这时候的陆烟乖得不可思议,就着他的手把一杯蜂蜜水喝了下去。

    等自己清醒一些的时候,她才掀了掀眼皮,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

    荆烈刚才被她折腾了一番,此时不苟言笑的俊脸上,甚至唇上都染上了妖艳的正红色。

    怎么看都觉得有些滑稽。

    但是他却依旧一脸古板和严肃,好似永远不会失态似的。

    荆烈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他清楚她一切,包容她的一切。

    他有时候像是一个没有自我的人,很容易让人忽略他的存在。

    不知道为什么,陆烟有些气恼了。

    “脱衣服。”她丢出一句,上扬的眼尾透出几分犀利。

    荆烈垂着眸看她,听出了她语气的异样,低声回道,“陆总,你喝得有点多,该好好休息。”

    陆烟冷哼一声,伸手在床头拿起一个长条包装盒,一把扔到了荆烈怀里,“今晚试试这个。”

    那是她让人带的能助兴的药。

    荆烈看了一眼,随后脸色沉了下来。

    “陆烟,没必要。”他一字一顿,格外严肃,似乎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火。

    陆烟被他反应弄得愣了一下,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反驳她吧。

    没等她说话,他就直接把药扔到了垃圾桶里。

    陆烟看着垃圾桶,渐渐也觉得是自己魔怔了,对自己下药算什么啊。

    可是大家都说,这是极乐之事,打一炮,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可是偏偏她身体不争气,永远像一颗石头一样。

    “那……这个?”陆烟又扔了一个包装盒过来,没发现自己的语气都弱了几分。

    润、滑剂?

    相比于刚才的药,显然这个还在荆烈的接受范围内。

    毕竟,他知道今晚陆烟是打定了主意要进行到底。

    “老娘就不信这个邪。”陆烟恶狠狠地咬字,自己开始脱裙子。

    荆烈无声叹息,伸手按住她的手臂,嗓音沙哑了几分,“陆烟,我来。”

    陆烟放下裙摆,微微歪头,很大爷地往床头一靠,“好。”

    他只有这种时候会喊她陆烟。

    这一场戏会持续很久,因为他也希望得到她的反应。

    夜色朦胧,茶茶脑子一团乱,迷迷糊糊睡了没多久,就听到一声疑似陆烟的尖叫。

    她吓得跳了起来,急急忙忙往外走。

    走到隔壁房间门口,她发现陆烟还在骂骂咧咧的。

    “……操.你大爷的荆烈,我让你换姿势了吗!”

    “抱歉。”

    “妈的我也没让你换回去!!!”

    “抱歉。”

    茶茶:“……?”

    她收回要敲门的手,又跑回了自己房间。

    默默抱紧自己的被子,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跟陆烟旅游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陆烟永远在忙。

    她把陆氏看得很重。

    所以活得很累。

    她需要一个发泄口。

    需要一些沉沦的时间,短暂地逃离自己的责任感。

    ——

    茶茶发现封子越对即将到来的高考丝毫不紧张,还开始关注股票了。

    然后她陷入了“封子越随时会失去贞洁导致黑化”的焦虑中。

    不过也在那天,茶茶解锁了新的剧情。

    像陆烟说的那样,她是真心想要和封子越生一个孩子。

    但是却是通过人工受孕的方式。

    她生理上不需要男人,她的精神上更加不需要。

    被强迫取精的封子越似乎是因为这样才逃离陆家,随后他妈妈犯病从精神病院的楼跳下,摔在了他面前。

    封子越大受打击,对陆烟的怨恨也爆发了。

    他开始操控陆氏股票嫁祸陆烟,逼她到了绝路,从顶楼一跳而下,就像他妈妈那样。

    那时的封子越厌世厌己,他用自己的金融天赋将癌股推向牛市,然后昙花一现的繁荣之后等待着的是一场巨大的经济泡沫。

    然而钟云罗早就有所察觉,所以在大祸彻底酿成之前,先把封子越给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