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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九步,一层楼的距离,权赋停用了足足十分钟才走完。

    到了纪仲升房门口,那股不祥飙至顶点。

    他们在做什么?

    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他们现在躺在一起做什么?

    凡此种种,念咒一般,钻进权赋停脑中作乱,他将耳朵贴了上去,房门华丽流畅,比巴颂.塔尼家隔音好上百倍。

    明知无果,可人总是这样,不是贪心不足,便是自欺欺人。

    权赋停可以不听到的,如果,纪仲升没有一时兴起,拉着檀永嘉在房门处来一发的话。

    发丝垂翘着,没了大背头的纪仲升显地愈发十七八年少,前后耸着,发丝似有银光飞跃流动,当得起意气风发四字。

    “舒服吗?”

    要是问干地爽不爽,檀永嘉估计会笑纪仲升土,但他问她舒服不舒服,她只能想,这人还真挺会事中抚慰的。

    甬道从表及里,过电般的快感各处乱窜,檀永嘉拧着眉,双瞳涣散,双唇咬住又被松开,克制喷薄欲出的呻吟。箍住的劲都转到挺动迎合上,下一秒,yīn茎入地更深更猛,擦着宫口的边,插道极限,试图嵌入宫缝。

    檀永嘉声音断续,两个字碎地不成样子,“舒……舒服....”

    “什么?”

    纪仲升胯下又是一波疯狂穿刺,一气贯捣至宫颈,发狠但又克制地抵入些许子宫。

    檀永嘉缓了片刻,总算是没叫出来,可身体剧烈痉挛,颤抖连连,像是,被雨击打穿落的屋檐。腿心溢出大片蜜液,穴壁紧收,甬道缠夹着yīn茎,报复性要将其拧断,却无异于徒手抢刀,根本无法阻止肉冠狠狠向前挺耸,深入子宫里面。

    管壁平滑,被刮得深凹一片,坚硬的棱角蹂躏着柔韧软肉,宫颈管道箍得肉枪几乎要断在其中,纪仲额上滚下一滴汗,身子微微颤抖,下一刻,蓄力完毕,瞬间爆发出的狂猛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