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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战特意回家换了一身衣服,才来这个酒吧,主要是想来摸摸这个酒吧的底细。其实关于这个案子现在还有一个比较麻烦的点是西地那非和rush都是比较常见的药物,而且供货渠道非常多,各种条例都没有对这些药物进行管控。

    他们只在于鸿远家里搜到了那瓶开封不久的rush,西地那非没有找到,那么很有可能他吃的独立包装的那种,至于药是他自己的还是他的“床伴”带给他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唯一值得松口气的就是于鸿远的那瓶rush包装很特别,他在网上没有发现同款的包装,这也是他今天来这里的主要目的。

    “给这位先生一杯我存在这儿的Oloroso。”

    肖战没有抬头,手指的骨节弯曲缓慢的敲击着桌面,嘴角微微勾起却没有抬头要看来人的意思。酒保应了一声,转身倒了一杯酒过来。酒的主人三指捏住杯柄非常标准的拿法,轻轻将酒杯推到肖战面前。

    肖战微微昂首,星眸半眯却没有看向来人只是盯着他手里那杯酒也并没有接。

    “这酒的口感比你那杯要好很多,尝尝?”来人语气染着轻佻。

    肖战透过余光敏锐的感觉到这个男人过来之后周围那些本来盯着他的人的目光都收敛了不少,他伸手接过那杯酒晃了晃却没有入口,思量着来人的身份。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那人倒是一点圈子都不兜,“还是单纯的就想喝一杯?”

    肖战终于抬眸看向来人,眼前人穿着一件黑色的polo杉下摆散在西裤外边,隐隐还能看见有些轮廓的肚腩。长了一张很普通的脸却在额角有一道疤,年纪看起来也就三四十岁的样子。肖战在心里暗暗吐槽好老,却突然回神自己也已经是个奔四的老男人了。

    这些日子和王一博在一块时间长了,总是听见他夸自己少年感竟然还真的让他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还年轻呢。现在看见着跟自己搭讪的男人突然就发觉自己和小朋友还跨着两条代沟呢,想着就不自觉的自嘲笑出了声。

    “想什么呢,这么开心。”男人问吧台要了一杯白兰地语气非常自来熟,“说出来让我也开心开心啊。”

    “没什么。”肖战收起笑意,“你有事儿吗?酒谢了。”随后对吧台的waiter道:“他的那杯白兰地算我的。”

    男人挑了挑眉脸上明显兴趣的意味更重了:“这儿可不敢收我的酒钱。来者是客,请你杯酒咱们交个朋友。”

    眼前的男人虽然这种搭讪的行为让肖战心理上有些抗拒,但是却不得不说尚且算是进退有度,至少不会让心特别反感。当然他也没有落下眼前人的言下之意,挂着礼貌的笑意道:“酒吧老板?幸会,那就谢谢了。”

    “我叫林楠,确实是这儿的老板。”他喝了一口杯里的酒笑道,“你还没有回答了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