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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周大猛”如此区别对待,我身后的东玄冷哼一声,怒道:“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周大猛”瞥了一眼我们,鄙弃道:“朝安教授不但久负盛名,更与我有救命之恩,岂是你们这几个毛小子可相提并论的?”

    灵通见状,笑意盈盈的上前两步,开口问道:“没想到周老板和这位教授还有此等渊源呢!我看周家人才济济,再说以周老板您今日的权势地位,若是真病了,什么样的名医高士请不到。想必朝教授所治的,定不是寻常之病吧?”

    “周大猛”感激的看向朝安,动情道:“前年我突发旧疾,请遍京城所有名医都束手无策,眼见我这条老命就要撂这儿了,是朝教授从鬼门关将我拉回来的。

    我周南辰没别本事,此生一靠勇,二靠义,朝教授对我恩同再造,如此情分,周某此生不敢忘记。”

    朝安见状,谦卑的俯下身子,向“周大猛”鞠躬道:“周大当家客气了,医者父母心,我也只是尽绵薄之力,请休要再提了。”

    灵通又追问:“那周老板是何旧疾呢?”

    “周大猛”道:“头痛至极,疼的厉害。”

    我和灵通、东玄互相看了几眼,这事情的前因后果也大致猜出来了几分。

    我淡淡笑了笑,转身向朝安,开口应道:“想不到朝教授,对玄门黄道也感兴趣?”

    朝安微微笑了笑,道:“医书看的久了,偶尔也换些别的科目来读,只触类旁通些皮毛,小先生见笑了。”

    我客气道:“朝教授想问何事?”

    朝安道:“我听小先生刚才提到天地局,我记得偶然在一本古书上见过,这天地之局乃需汇聚亿万阴阳相斥的天地之气凝聚而成,不知先生所说的天地局,可是此种局啊?”

    我点头道:“正是此局。”

    朝安又道:“若真是此局,那我就不太懂了,就算这天下玄学泰斗级的宗师,都无法设下这般宏大的天地局,先生却说此局是人为所设,请问这又是作何解呢?”

    我冷笑,道:“这天下泰斗多了,教授不是说自己对玄门之事知之甚少么,既如此,有那么几个您不知道名字的,偏偏就能布此局,又未尝不可?”

    我见这朝安虽表面和善有礼,但这话里句句是冲着拆穿我而来的,便也不再客气,用他自己刚刚自谦之言,顺水推舟堵他的嘴。

    朝安儒雅笑笑,又开口道:“先生说的极是,是我寡闻了。”

    一旁的“周大猛”见状,赶紧大大咧咧的开口安慰道:“朝教授您别自谦,您是研究学术的,又不是研究这道术的,不知道这些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