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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然哪里不懂他的意思?忍着羞意,主动将高耸的双乳送进他掌中,下体紧贴着男人的胯部磨蹭,小声在他唇间嘤

    咛:

    “然然的小屄……好痒,想要大jī巴肏一肏……想吃夫君的ròu棒……”

    在竹楼里养伤这段时间,他二人之间的欢爱何止十次百次,渐渐地,孟然也学会了说些yín话来讨顾子熙高兴。此时

    轻吟吐出,她媚眼如丝,满面潮红,原本只是以此事来转移顾子熙的注意,小穴里却真的一阵痒过一阵,忍不住撅

    起臀儿更热情地磨蹭起来。

    “果然是痒得受不住了……”

    顾子熙吐舌拨弄她湿漉漉的唇,一个翻身,便将少女压在身下,硬胀起来的大jī巴顶上穴口,他熟稔地摸索着,将

    裙摆掀起,底下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将那腿缝儿一掰,就是满手的yín水。

    原来少女裙裾底下竟是没有任何遮蔽的,盖因顾子熙随时想与她亲热,嫌那亵裤碍手碍脚。孟然又拗不过他,只得

    光着臀儿,若他想要了便将下身贴近,大jī巴一顶与穴儿紧紧结合,二人间再无任何间隙。

    此时顾子熙自然也是如此,两只大手捧着臀儿,感觉到龟头撞上花心后,便抓着那滑不溜手的小屁股连连抽插起

    来。少女咬着手指在他胯下连声轻哼,婉转娇吟间春露四溅,仿佛一支频密奏响的曲子,端的旖旎动人。

    她身上玉露缠的毒性已是消散,双乳再也无法产奶,但或许是中毒时被蹂躏玩弄的太多,乳丘竟生生变大一圈,此

    时将衣襟顶得老高,随着男人的撞击一跳一跳。顾子熙伸手捏住,重重一拧:“想不想夫君吃你的奶头?”

    “想,啊……啊哈……夫君,嗯……想……”

    只是这种时候,小家伙才会乖乖叫他夫君,顾子熙不免窃喜又遗憾,隔着衣衫又揉了两下,正欲挑开襟口,忽听门

    外传来脚步声:

    “孟师姐,有个病人伤势复发,恐怕不好了。”

    再次次右

    少主难为22(高H)

    春潮涌动,少女正自沉迷,听到门外的声音,一惊之下花穴不由骤然绞紧,夹得顾子熙闷哼出声,狠狠下撞在她蕊心

    上。

    她慌忙拿手捂住嘴,这才忍住到了唇边的呻吟,片刻后平息下来,听到门外之人又唤了几声:“孟师姐?

    阿源吗?你赶紧去照顾病人,我马上就来。

    药童闻声应喏,脚步声消失,孟然忙推了身上的男人一把:“快些起来,我得去看看。

    真是扫兴。”顾子熙十分不情愿。

    但他知道孟然在诊疗一事上态度认真,听到有病人伤势复发,状态危急,绝对不会不管。只得恋恋不舍地在少女

    唇上又亲了亲,方才拔出大jī巴。

    那ròu棒甫一抽出,小嫩穴里的汁水便淋漓而下。只见棒身上也湿漉漉的水光片,顶端在空气中弹跳着,一副欲求不

    满的模样,实在yín乱的紧。

    孟然有些不好意思看,忙抓起衣服穿好,推门而出。

    病患的伤势很棘手,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情形方才稳定。此时已是酉末了,夜风一吹,孟然才觉得腿间湿黏黏的

    想是下体的yín水已经干掉,黏在人腿间,难受中又带着羞于启齿的窘迫。

    她不敢露出分毫,吩咐药童好生看着伤患,打了个弯儿,脚步拐向浴房,打算先清洗一下。

    浴房里黑黢黢的没有点灯,孟然毕竟是习武之人,凭着感觉走到角落里,正欲将蜡烛点上,忽觉身后一双手探来,

    紧紧捂住她口,一把将她按在了桌子上。”唔!”

    那是个高大的男人,结实有力的臂膀如同铁钳。是谁?!潜入的歹人?来看病的伤患,还是顾子熙?

    但此人身上没有顾子熙的味道——那是一股幽淡的,苏合香的气息。可那种熟悉的热度,大手按在她腰间的感

    觉,让孟然提起的心又放了回去,她正欲挣脱,忽听身后之人笑了一声

    “哪里来的小娘子,深更半夜,摸黑到这里来,连裤子都不穿?

    那声音粗重嘶哑,陌生的紧。说完大手在她小屁股上狠拍一下,又趁势揉了两把:“好嫩的屁股,爷几个月没尝过女

    人味儿了,正好今晚拿你开荤。

    不是顾子熙?!

    孟然下子慌了,她用力挣扎起来,口中拼命发出唔唔的呼救声。但陌生男人的武功显然极高,此时她在他手里

    就如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良家女子,只听嗤啦两声衣裙被扯烂,滚烫大手摸上来四下揉捏抚摸。

    那生着薄茧的指腹摸过她挺翘的奶儿、平坦的小腹、肥美的肉臀,大手用力掰开她紧紧并拢的双腿,一根粗大骇

    人的ròu棒深深插进去,丝毫前戏也没有瞬间将她贯穿。

    唔!唔

    也不知何故,身子立马泄了力。孟然上半身趴在桌子上,软成滩春水。花径里的媚肉用力抓紧那ròu棒吸吮,被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