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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回了卧房,窝在沙发上看了会电影,依次去洗漱。

    乔雅先洗漱出来,穿着纯白的长款睡裙,乌黑的长发滴着水,胸前一片湿,裙裳紧贴着肌肤,隐隐露出曼妙的绵软。她太瘦了,俏脸熏得粉粉嫩嫩,细腰不盈一握,袅袅娜娜的风姿,像是一朵盛开的茉莉花,十分的纯美诱人。

    沈以臻抵不住美色诱惑,上前就抱住了她。他嗅着她身上的芳香,欲念拉扯着神经,让他几难自控:“乔乔——”

    他喘息着呢喃她的名字。

    乔雅被他喊得心悸,忙推开了,催促道:“时间不早了,你去洗洗吧。”

    “好。”

    沈以臻应得爽快,像是准备做些什么,快步进了浴室。

    机会不等人。

    乔雅趁他洗漱的时候,热了一杯牛奶,自己喝了半杯,剩下半杯,将迷药放了进去。

    白色药丸缓缓融化了,无色无味,一切如常。

    她端起牛奶杯,等在浴室外。

    沈以臻很快洗漱出来,腰间系着纯白的浴巾,露出漂亮强健的上半身。他是很健美的身材,宽肩,窄腰,性感的腹肌,头发上的水滴落下来,正好滴在精致的锁骨上,一切美不胜收。

    乔雅似是沉浸男色中,猝不及防地亲吻他的唇,舌尖扫过他的口腔,堪堪几秒钟又退出来。

    沈以臻:“……”

    他这次是真懵了。

    乔雅竟然主动吻他了。

    虽然是短暂的一个吻,来不及回味便结束了,但这比以往任何一个吻都来的让他身心愉悦、满足。

    “甜不甜?”

    乔雅在他的愣怔中,笑靥如花:“我刚喝了牛奶。”

    沈以臻像个愣头青似的说:“……嗯。甜,你比牛奶还甜。”

    “骗子,你就甜言蜜语吧。”

    乔雅似是嗔怪,似是蛊惑:“你尝尝是哪个甜?我倒觉得是牛奶更甜些,我喝不完了,你继续喝吧,不能浪费了。”

    沈以臻没多想,接过半杯牛奶,几大口喝完了。

    乔雅见他喝光了,放下心来,可见他眼神灼灼,一直盯着自己的嘴唇,忙找了个说辞:“我头发还湿着,你给我吹头发吧。”

    她洗过头总是要吹干头发的,自然晾干容易着凉。

    这副身体的病弱程度让她活得特别精贵。

    沈以臻知道这层原因,忙找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才吹了个半干,就觉得头脑发晕,眼前开始模糊,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

    “砰”的一声,一个没拿稳,吹风机从手中滑落。

    沈以臻摇摇头,眨眨眼睛,想要止住这种不正常的困意。片刻后,他像是醒悟了什么,一手警觉地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拿起杯子就往额头上砸,疼痛让他清醒了些。

    “你做了什么?”

    沈以臻面色冰寒,不敢相信地看着她:“你给我下药了?”

    乔雅没回答,狠狠推开他,看他没站稳,半跪在地上,身体像是被麻痹了,挣扎着拽住她的脚踝,语气几近哀求:“乔乔,不能走!你不能走!我们说好的,你说你爱我,你说给我生孩子,做人不能食言……”

    他湿了眼睛,泪珠晃动时,模样可怜极了:“乔乔,我都信你了,我真的都信你了……”

    他信了她爱他,却不想是一场美梦。

    现在,她残忍地把梦打碎了。

    他再一次被背叛,被伤害……

    “乔乔,我爱你,别丢下我——”

    “你不爱我!别侮辱‘爱’这个字眼了!”

    乔雅冷着脸,喝断了他的话,挣脱他的手:“你只是占有欲作祟,我就像是你养的一条狗,不,狗还会牵出去遛遛呢。你只把我当作私有物!”

    她越说越气愤,像是要把这些天所受的苦发泄出来,声声控诉:“我讨厌你,太讨厌了,你就是我的噩梦!你的声音,你的气息,你的一切一切都让我窒息。我快要疯了!”

    她压抑着声音往外跑。

    她听到身后传来有气无力的呼喊:“乔、乔乔,求求你,别、别离开——”

    一声比一声折磨人。

    她捂住耳朵,抱住头,放轻了脚步,在黑暗的走廊穿梭。

    一个瘦削的黑影迎面走来。

    乔雅猛不丁撞进他怀里,呼吸间,一阵消毒水的味道。

    是叶南峤。

    他捂住她的惊叫,小声说:“是我,别怕。”

    “我知道。”

    乔雅低声回了,下一秒就被握住手,朝着楼梯口的位置走。

    回旋的楼梯,石质的台阶,古堡的设施偏古老,也没有声控灯。

    他们小心翼翼地摸黑下了楼,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叶南峤打开后车门,压低了声音道:“快,坐进去,头低点,出门会有人排查——”

    乔雅点头应了,坐进去,躺在了车座上。

    叶南峤很快发动了引擎,黑色豪车经过古堡大门时,一个年过半百的门卫探出头来:“叶医生,这么晚了,你要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