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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天霖黑着脸,看自家老爷子尽情表演。

    老爷子退休好多年,在家闲着,可见是看了不少没营养的网络东西。

    “家里该断网了。”

    他沉下声,抱着夏薄荷下车。

    骆老爷子笑脸一僵,“嗬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骆天霖薄唇抿着,决定不跟老爷子讲道理。

    而一阵折腾,夏薄荷睡得再沉,也被闹醒了。

    她花了一秒,看清楚男人肩头那块湿漉漉的痕迹,小脸蛋顿时爆红。

    “我可能是伤口太疼,疼哭了。”

    她小嘴一张。

    绝不承认这是她流的口水。

    骆天霖脚步一顿,目光幽幽地垂下,看她睁眼胡说的脱罪小模样,半饷总算移了移视线,直接进了屋,也没拆穿她。

    倒是老爷子听见了,急急跟上来,“受伤了,怎么回事?叫医生了吗?”

    十分钟后,夏薄荷被重点看护。

    老爷子痛骂:“这导演不像话,试镜也要真摔!他是不是存心欺负我们家小丫头?”

    徐雅芝着急,“夏夏还痛吗?晚上我让王妈做骨头汤,好好补一补,我还是打个电话,让医生来看看,千万别留疤了。”

    骆爸爸也找到了重点,“天霖,你就眼睁睁看着薄荷摔成这样?一点用都没有!”

    夏薄荷又觉得自己要飘了。

    膝盖的伤口,贴个创可贴就没事了,没几天就能消下去。

    但又是私人医生,又是滋补的汤粥,又是嘘寒问暖,她差点被宠溺淹没,跟掉在米缸里的老鼠一样,幸福坏了。

    而这时候的江城东侧小镇上,细雨密布,老房子三楼的夏家不时传来咯吱咯吱的木地板声。

    “秦老师,你说让我家夏正阳参加学校补习班,以后24小时都住在学校不回家了?这、这……”

    “夏妈妈,这也是为了夏正阳能认真复习,高考出个好成绩。”

    毛芮敏一时之间都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