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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延寿是一个家喻户晓的人物,他最出名的事迹莫过于把王昭君画的歪瓜裂枣,让她很多年都得不到汉元帝的宠幸。

    其实,他也没有做错。宫廷画师本来就是肥差。

    这天,毛延寿在长安城的新居落成。京城达官贵人络绎不绝。王凤,傅晏等皇亲国戚纷纷上前寒暄。

    王凤对毛延寿说:“这些年多亏了你的帮忙,才有我们王家的今天啊。”

    毛延寿想起多年前,王凤找到他,给了他一盒子黄金,说:“老兄啊,最近我妹妹要参加良娣的选秀,你只要将妹妹画美,到时候被太子殿下选中,我有重谢。”

    “不必客气。王大人。当初小的能进宫当画师,也是多亏了你的帮忙。否则我还在街头卖画为生呢。”毛延寿笑道。

    “今天,我王某人还要拜托你画一个人的画像。”王凤对着毛延寿耳语一番。

    “要画多美,尽管说。只要王大人一句话,就是画成西施也可以。”毛延寿笑道。

    “不必。我让你画的人,和西施相比也不遑多让。”王凤拿出一张画像。

    “这不是当年,我画的王昭君的画像吗?”毛延寿感慨。

    只见画上面的美人满脸麻子,体态臃肿。“你只要画出王昭君的真实模样,由我交给呼韩邪单于,到时候汉匈和亲,你就是大功一件。”王凤笑道。

    “不可啊。当年,我故意把王昭君画丑。已经是欺君之罪了。如今再画美。如果被陛下知道了。那就糟糕了。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啊!”毛延寿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再说呼韩邪单于那边。他问乌禅幕:“岳父大人,孤王听说汉朝皇帝陛下子嗣单薄,只有平都公主一个女儿。相比一定娇生惯养,如果她嫁给匈奴,万一水土不服怎么办?”

    “大单于多虑了。大汉皇帝绝对不会嫁平都公主过来。人家只会封一个宫女为公主,以次充好。”乌禅幕说。

    “这在匈奴不算什么秘密了。当年高祖皇帝就是嫁宫女过来的。也只有军臣单于娶的南宫公主是孝武帝的亲姐姐。其余的公主都是冒牌的。汉人做生意就喜欢以次充好。”呼韩邪单于笑道。

    “那单于怎么想的?”乌禅幕疑惑道。

    “孤王以为既然大汉朝是真心和亲,那么必然要派真的公主过来。否则怎么算和亲呢?汉人嫁娶还讲究门当户对呢。孤王称雄塞北,威震天下。难道不应该去大汉天子的女儿吗?”呼韩邪单于捋了一下胡子,吹嘘道。

    现代那边,王明在博物馆,看到平都公主的衣服,问:“平都公主是汉元帝的女儿,为何没有嫁往匈奴和亲呢?”

    “汉朝和匈奴和亲基本上是假公主。一般皇帝都舍不得自己女儿嫁给匈奴单于的。”导游王芳说。

    “之前嫁往乌孙的细君公主和解忧公主不就是真公主吗?”小红问。

    “细君和解忧都不是皇帝的女儿,而且属于皇室的远支旁系了。尤其是解忧公主,父亲楚王还是犯了死罪,被流放到了西域。”导游王芳解释道。

    “看来和亲也是个苦差事。公主们大多不愿意去啊。”小红说。

    “和亲本来就不是好像的事情。背井离乡不说。重要的是,可能还听不懂匈奴话。不过匈奴大单于的汉化水平很高,和汉朝公主交流不成问题。但是其他人就不好说了。”导游王芳说。

    再说,傅昭仪那边。傅晏苦口婆心地劝说姐姐道:“匈奴呼韩邪单于还没有继承人。如果平都公主嫁过去,一旦单于立咱们傅家的外孙为继承人,咱们傅家可就是匈奴外戚了。”

    “理是这一个理。可是,你觉得王政君那个女人会同意平都嫁到匈奴吗?他们王家也都是人精。王凤尤其如此。他们就是嫁王家的女儿,也不会嫁平都。”傅昭仪忧愁道。

    此时,汉元帝也在和王政君商议和呼韩邪单于和亲的事情。

    “如今要征讨西域,和呼韩邪单于和亲很重要。朕只有平都一个公主,让朕怎么舍得她远嫁匈奴啊。”汉元帝哭诉道。

    “陛下。匈奴呼韩邪单于的要求就是只要正牌公主啊。您要当机立断啊。人家康居王为了联合郅支单于都可以嫁亲生女儿。陛下需要忍痛割爱啊。”王政君微言大义。